托尼按著自己的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
頭很痛,他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除了記得自己和馬爾斯喝酒聊天之外,之后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這兒是那?他怎么來的這兒?
掀開被子,托尼從地上站起,轉頭看了看四周,喃喃道:“有點熟悉,這是在那?”
拉開門,托尼走了出去,看著熟悉的走廊,隨即恍然。
他這不是在酒吧的房間里嗎?
房間里裝修風格還是他自己敲定的。
“所以……昨天晚上我在馬爾斯這里睡了一天?”
“呦!”
一道充滿調侃味道的聲音響起。
托尼轉身,看著馬爾斯那奇怪的目光,心中大感不妙,氣弱的道:“那啥,早上好。”
馬爾斯點了點頭,道:“早上好!親愛的小水母。”
“小水母?”托尼額角一跳,道:“你才是水母!”
馬爾斯翻了翻眼皮,道:“是你自己說自己是水母的,還死皮賴臉的要回泳池里,如果……”
“別說了!”
馬爾斯這么一提醒,托尼倒是回憶起了什么,隨即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太丟人了!
他都有滅口的沖動了。
“哈哈!”馬爾斯開心的笑著,道:“一會兒佩珀就來接你了,要一起吃早餐嗎?”
托尼奇怪的道:“你會做?”
“不會!”馬爾斯自然的道:“但是可以去外面吃。”
與華國相比,這兒的早餐實在有些單調,對馬爾斯來說,只是填飽肚子的程度而已。
“我去洗把臉。”托尼轉身走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現在他還對水母的事不能釋懷……
半個小時后,馬爾斯和托尼吃完了早餐,在哈皮開車帶著佩珀找到托尼,三人和馬爾斯告別后,便一起回了自己的海邊別墅。
看著三人離去,馬爾斯慢悠悠的走回了酒吧門口。
“那是?”
看著背著一個背包,站在酒吧門口的人影,馬爾斯微微一愣,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布魯斯?”驚訝的叫了聲,馬爾斯道:“你怎么過來了?”
布魯斯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在神盾局的研究結束了,我又不想加入神盾局,待在那里有些不自在,弗瑞局長說了聲后,便離開了神盾局。”
“弗瑞會放你走?”
布魯斯拉了拉背包袋子,靦腆的笑道:“不放,他怕我發怒。”
馬爾斯忍著笑點頭,道:“你發怒他確實治不了你。”
“走吧,有什么事進來聊。”
打開酒吧的門,馬爾斯將布魯斯帶到吧臺前,布魯斯將包放好,坐在了吧臺前,看馬爾斯準備給自己倒酒,便開口道:“來被冰水就好。”
現在他很少喝酒,因為酒精會讓他對自己情緒的掌控能力下降。
“了解!”
馬爾斯點頭,為其倒了杯冰水,放在布魯斯面前。
布魯斯端了端杯子,又放了下來,臉上有些猶豫,便開始轉起了桌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