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遙呆呆的望著天空上的星星,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做了,現在是不可能直接過渡到父系社會,也不可能立刻建立起一夫一妻的家庭制度,自己到底是要適應這個時代還是改變這個時代。
楚遙的心里其實一直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找到了人類文明讓他很興奮,可是為了讓別人能夠信服自己又不得不去裝神弄鬼,在這個時代真的就不能講科學嗎。
楚遙正想著心事,鮮來到了他的身邊:“楚和鮮,今晚。”
和朱河呆了這么久,楚遙多少能聽懂一點原始人的話,他再一次被鮮的話說傻了,心里一連打了幾個問號:“我和你?今晚?今晚我和你睡覺生孩子?除了那個乃,這里還能找出比你更老的女人嗎,一萬年前的女人都這么主動嗎?”
鮮靜靜的看著楚遙,等著楚遙的回答,她的眼睛里充滿著期待和敬仰。楚遙一把抓住了從面前走過的一個女人:“楚和她,今晚。”
鮮見楚遙拒絕了自己,一句話沒說起身走了。楚遙突然覺得有些不妥,覺得自己應該去和鮮解釋一下。她是氏族的首領,雖然現在把自己當做無所不能的巫,但是自己這么對她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一旁的朱河沒有任何不好的反應,把被楚遙拉住的女人的手放在了楚遙的手心,豎起了大拇指:“楚,女人,孩子。”
“那個,朱。”楚遙覺得還是問一問更保險,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只能比劃著說道,“鮮,走了,楚沒有鮮,鮮生氣?”
這次是朱河笑了,指著別處的男人說道:“男人,鮮,那些男人。”
楚遙放心了,看來拒絕也是可以的,你不愿意,自然會有別人愿意。
楚遙的手握著這個女人的手,心里突然有些異樣的感覺,這就是自己在這個時空中的第一個女人嗎,就這么簡單?
也許真的就這么簡單。楚遙記得穿越前看過的一個解讀,漢字中“婚”事一個女字旁加一個“昏”,意思就是在原始社會,你看好了誰直接一棒子敲暈帶回去就成婚了。
這種解釋只是一個笑話,古時女子出嫁要在黃昏時候進行,所以“婚”字從女,從昏。不過這個字也多少繼承了遠古時代的搶婚遺風。
搶婚應該是在父系氏族中才有的風俗,最早也是在母系向父系過渡時候產生的。有一種觀點是說母系時代實行“夫從婦居”,男子寄人籬下,難以樹立性別權威,無法改變傳統的繼承制度。隨著男子在社會生產中的地位日趨重要,他們要求不再“嫁”出去,而將女子“娶”回來。但由妻方居住改變為夫方居住并非輕而易舉之事,其間存在著尖銳的對立和激烈的斗爭,“搶劫婚”就是以暴力掠奪手段來實現的變革。
“看來人類的每一個進步都會充滿著血腥和暴力。”楚遙在心里苦笑了一聲,隨即又被自己腦海中突然涌現的一個問題驚了一下,“既然搶婚是父系氏族的事情,那么現在,女人會不會搶男人呢?”
楚遙不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真要有人來搶我那就搶吧,只要不是那個老女人就行。楚遙慢慢的把目光轉向了面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算是年輕,大概也就頂多20歲,至于長相嘛,倒還算是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