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位也照著也開動起來吃起來,昆翔虎本就不方便用筷子,直接在紙包上戳了個窟窿,如撒作料一般灑在五盤肉片上,大舌頭一舔,一口一盤,很快就吃干凈了自己的那份,留著口水看著宋鎮寇、上官儀和宋太安(許安遠)慢慢享用著肉片,忽閃著大眼睛,用前爪指了指盤中的肉片,用爪子在桌子上方寫出了一個人字。頓時,宋鎮寇、上官儀和宋太安(許安遠)就放下筷子,去店門外嘔吐去了,昆翔虎美滋滋的把剩下的十盤肉片一口一盤,風卷殘云般吃完。
后面觀望的掌柜在看到宋鎮寇行禮中的佩劍和拆成三節的亮銀槍,就已經猜測出宋鎮寇可能是邊陲某個府的武官,還能豢養如此兇悍的白虎妖獸,恐怕伸手不俗的,不謹慎些恐怕會陰溝翻船,萬劫不復的,或者下手斬殺宋鎮寇,廢掉那美貌娘子的武功,或者干脆不動手,放過他們。
牛羊旅店的掌柜顧不上心痛被白老虎昆翔虎吃掉的十五盤人肉和價值十余兩的蒙汗藥,帶著伙計來到店外,查看宋鎮寇他們的情況,見宋鎮寇和宋太安(許安遠)只是干嘔,只有上官儀嘔吐的厲害一些。
掌柜癡迷的看著掀起面紗的上官儀,佯裝關切的問道:“這位軍爺,可是小店的肉食不合口?您夫人是身懷六甲了吧,需要上份山楂湯或大骨湯嗎?”
上官儀一臉黑線,探手就要取出柳葉飛刀結果這兩個盯著自己敏感位置流口水的黑店掌柜和伙計的性命,被宋鎮寇一把壓住手腕,輕咳了聲,說道:“掌柜的誤會了,這位是我的堂妹,隨我去邊關探親,旅途勞累,一路之上缺少食物補給,方才吃肉食猛了些,腸胃有些不適,酒就免了,上九碗干飯、一碟小咸菜、一壺茶水吧,吃完我們也好早些休息的。”
掌柜心中叫苦,自己的伙計正在廚房給那摻水的酒里加蒙汗藥,這三位突然不要了,怎么放倒這兩人一虎呢?一二歲小孩子狀的宋太安(許安遠)被黑店掌柜忽視了,并不認為這么點的小孩子能是他店里伙計的對手,下意識的將宋太安(許安遠)當做了烤乳豬的食材原料,對于這個黑店掌柜最心癢的是如何一親上官儀的芳澤,上官儀的花容月貌絕不是囚禁在旅店地下室的那三名女子所能比擬。
黑店掌柜不知不覺的流著口水,點頭道:“好的,軍爺。這就讓伙計給您上干飯、咸菜和茶水。二黑子,還不快去廚房通知范統師傅,不必從地窖取海海迷的上好狀元紅,按照客官要求盡快上飯,打掃上房,好讓客官早點歇息的!”
黑店掌柜見二黑子沒有回應,奇怪的扭頭看去,看到二黑子一臉豬哥樣子,一巴掌扇在二黑子臉上,算是給二黑子喚回魂,又重復了一遍了,二黑子才一步一回頭,戀戀不舍的張望著上官儀,一不留神,一頭撞在門框上,捂著頭上鼓起的獨角,進店通知后廚的范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