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心里有氣,沉聲問道:“你是誰?”
他話一出,在場幾人懵了。
中年男子滿臉驚愕地看著他。
年輕人吃驚地張開嘴,滿臉不置信。
什么時候,一個平民修煉者直接詢問大人物的名諱了?
郝明心里暗喜,馬上大聲說道:“大膽狂徒!你一個小小平民修士,敢直言詢問主人名諱,質疑其身份?”
或許為了顯示自己權勢,他還是回道:“這是理事堂的主事大人,古二老爺。”
經過郝明一番緩和,古天龍臉色恢復了正常,但目光里隱隱有一股怒氣。
白千羽剛才故意一問,就是想打他臉。
別以為是世家之人,就擺出高高在上之態。
他偏偏有此一問,削他的臉。
白千羽臉露驚訝之色,道:“原來古二老爺喲,我剛進戰隊,實在不知還有你這號人,還請原諒我莽撞一問。”
古天龍心里抽了一下,裝作很淡然地道:“年輕人剛進我古府,不知者不為怪,先讓說說當時的情形吧。”
他擺出一副寬容大度之態,似乎沒有半點生氣。
白千羽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挫了他一下銳氣,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他臉色一整,開口說道:“當我剛到修煉場后,一個陌生男子來到我身前,說···”
“一個不守規矩,亂殺我古府之人,理應跪下來說話吧,否則,古府拿什么規矩立威?”
年輕人突然打斷了他說話,臉色陰沉。
古天龍斜眼看了年輕人一眼,沒有說話。
郝明見此情形,臉上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老子宰了一個辱罵我娘親的人,他該死。
況且,我何時賣身了。
他心里的怒火一下子點燃了:“你又是誰,有何權力要我下跪?誰敢辱罵我娘親之人,都該死!”
年輕人站起身來大聲道:“你敢小看我?我古玉堂乃是古家直系弟子,是你主子。”
“你是我主人?“白千羽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我白千羽和你們只簽了一年契約時間,看不慣我可以馬上解約,另外,我殺那狗東西,乃是私事,何來不守規矩?”
什么古家,老子不呆了,滾你媽的。
“廢話,不可能一年,你說謊。”
“此契約豈能說解就解的嗎?”
“你膽敢胡說八道,此次進來的人都是三年契約。”
他們驚呼道,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這次新招的人必須立下三年契約,這是古家族主所定,全府上下無人不知。
“你愛信不信,我說的是事實。”
白千羽懶得解釋。
古天龍皺眉打量了他一番,覺得不似假話,說道:“玉堂,此事定會查清的,先讓他把事情說清楚吧。”
古玉堂和郝明半信半疑地盯著白千羽,沒有再出言挑事了,滿臉不甘。
白千羽心情一松,便將修煉場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那想到他剛說完,郝明首先跳了出來:“什么生死戰,根本沒有那回事,是你出手在先,惡意亂殺戰隊成員。”
“我有證人,他們都親眼目睹,絕不說假話。”白千羽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地回應。
“證人?隨便找幾個串通好的人,掩蓋你惡意殺人真相嗎?”郝明氣急敗壞地反問。
“對,你肯定出錢收買他們幾個,或者礙于你的兇威,他們不敢不從,爹,此事分明是他有錯在先,在府內胡亂殺人,該押去執事堂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古玉堂也出口附和著郝明,大聲反駁。
古天龍沉吟了良久,最后緩緩說道:“行,先將他押回執事堂,等我稟告族主后在做最后定論。”
押去執事堂,那有他活路了。
眼前幾人根本不去調查,草率坐下了結論,根本就是在演戲,堵他人之口。
好幾個狼狽為奸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