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了片刻,道:“對不起,這事我不能做,你們自行探查吧。”
高陽想不到他竟拒絕的這么果斷,心里生氣了:“哼,不識抬舉的東西!我看你們偷溜到我酒樓的事,明日在盤州鬧得沸沸揚揚,不知某人還能囂張的起來。”
古玉堂急得陡然站了起來,怒道:“胡亂誣陷,卑鄙無恥,你敢威脅本少?”
“威脅你怎樣?一個要淪落為二流家族的紈绔子弟,還敢指責我了?”
高陽冷冷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譏諷道。
“二流家族?呵呵,你們高家不過五十年底蘊,竟敢和我們百年古家抗衡,真是豈有此理!”古玉堂冷笑道。
“五十年怎樣?曾經盤州第二世家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們高家超越,被踐踏在腳下,還想耍當年的威風了?”
高陽洋洋得意地反駁,擺出一副居高臨下之態,眼里盡是嘲諷。
“你們高家暗地里謀害了多少人命,侵吞了多少個弱小家族,一群黑心無恥的家族有什么了不起?”
古玉堂當面揭開其中的黑幕,絲毫不懼高陽幾人敢輕易出手。
縱然古家漸漸落魄,量他高家也要忌憚百年底蘊深厚的家族。
“黑心,侵吞?真是笑話!“高陽并沒動怒,大笑道:”這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不玩計謀侵吞其他家族,溫和發展,將會停滯不前,被后來者超越。”
他說到此處,輕蔑地說道:“你們古家百年底蘊又怎樣,等著我高家踩在腳下,侵吞全部家產,你等著流浪街頭吧!”
古玉堂氣得臉色鐵青,猛然站起身來,指著高陽說道:“你···”。
高陽見他氣得暴跳如雷,不忘又狠狠補刀:“你古家以為古玉蟬是火靈之體,最近幾年又開始蹦跶起來了?錯了,我大哥高進在候都的國院里,已經進入戰堂了,擊敗她不用吹灰之力。”
高贊見堂哥說得神采飛揚,不失插口道:“至于比家傳秘術傳承,呵呵,我親大哥高飛,獲得了國院長老的九雷玄術,已經抄錄回家族了。”
古玉堂連番被他們兄弟輪流轟炸,幾乎失去了理智,大聲吼道:“什么高進?什么九雷玄術,他瑪德都是垃圾小術,等過幾日,我們古家進入一個古跡,得到無數玄級術法和真級天術,等我···”
“咳咳咳··”
郝明突然咳嗽起來,打斷了古玉堂的說話。
古玉堂也意識到什么,連忙剎住了嘴。
不過,他反應也機敏,轉移了話題:“高陽,如果你們敢到處說我的壞話,你暗地里做得那些齷蹉事,我也不妨抖露出來,看誰吃大虧。”
下一刻,他站起身說道:“郝明,我們走。”
古玉堂怒氣沖沖走了出去。
郝明目光有些閃爍,遲疑了一下,最終也緊跟而去。
高陽靜靜地望著他們離去,并沒有阻攔,目光閃爍不定,沉吟著。
對漸漸走向弱勢的古家,高家最近數年無不想如何吞食掉,不惜聯合新進崛起的毛林兩大世家,在南城布局,蠶食各大商行。
百年大族底蘊深厚,就算他高家想獨食侵吞也極難做到,底蘊相差懸殊,只能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達到目的。
這等大事,他一個年輕人還沒有資格如何決策,只是明了家族的意圖,從旁協助而已。
只是最近被白千羽一個照面就擊敗了他,感到異常憤怒和欺辱,他從小到大從未吃過虧,順風順水,飛揚跋扈,何日被人打得像狗一樣。
白千羽,你必須受盡我百般侮辱,享受無盡痛苦,像條狗一樣死在我手里。
高陽臉上露出猙獰之色,目中透出一股濃濃的怨毒。
古玉堂和郝明走在熱鬧的大街,看著人來人往的潮流,臉色恢復了正常。
走了不過半刻鐘,郝明突然說道:“哎呀,我忘記家里還有事了,玉堂少爺,小的先不陪您回府了,先行告退。”
古玉堂擺擺手,大方道:“行,你先忙去吧。”
“好的。”
郝明道了一個禮,轉身朝另一條街道走去。
片刻間,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