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奎利蘭面對過很多次類似的采訪,不過這次不同的是現場直播,他知道劉偉的粉絲數量龐大,在劉偉來之前就準備好了言辭。
他主動搬了兩把椅子,面對面的放著。
“我們坐下聊!”
“請!”劉偉微笑道。
直播間的鏡頭對著喬·奎利蘭,模樣和國內的人沒有多大的差別,說起話來也顯得比較熟悉。
他講述道:“14歲,我捉了第一條菲律賓眼鏡蛇,那個時候對毒蛇沒有任何概念,僅僅是出于一個少年的勇氣,覺得刺激好玩。
第一次抓就被它給咬了,當時我的父母非常驚慌,從村里騎著摩托車送我去市里的醫院救治,到達市里用了幾個小時。
醫生看到我的時候就覺得非常驚奇,他說被菲律賓眼鏡蛇咬了之后,如果救治不及時,一個小時之內,很有可能喪命。
而我在醫院表現出來的狀態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父母為了保證蛇毒不會對我產生后遺癥,花錢給我做了詳細的檢查,檢查結果顯示,身體非常健康。
后來陸陸續續我在島上又接觸過很多眼鏡蛇,你知道的,阿偉,和它們玩耍,不可能保證自己百分之百安全,也被咬過幾次,身體任然沒有反應。
直到我成年過后,有一位來自美國的毒蛇研究專家給我做過身體檢查,他發現我的身體里有抗體,能夠抑制菲律賓眼鏡蛇的蛇毒。
你應該知道,在世界上還有另外一位具有蛇毒抗體的人,就是美國的弗里德,我們見過一次,現在也經常交流身體狀況!”
劉偉將奎利蘭的原話翻譯給直播間的觀眾,觀眾震驚不已。
“臥槽,真有抗體啊!”
“不可能吧!阿偉不是講過菲律賓眼鏡蛇是眼鏡蛇科最毒的蛇,那豈不是他身體里的抗體很厲害?”
“這個人一定開掛了!”
“霸體行不行?”
劉偉看著彈幕微笑道:“兄弟們,奎利蘭身體里的免疫系統不是一蹴而就形成的,我聽說他每周都會給自己的身體注射眼鏡蛇的蛇毒或者讓眼鏡蛇咬他!”
“咦~,他是變態吧!”
“這才叫作死!”
“我感覺這么玩早晚要出事!”
劉偉拍攝奎利蘭的右手中指,少了一個關節,指節發黑,明顯是被截掉的。
他好奇的問:“我能拍攝你的手指嗎?發生了什么?”
奎利蘭非常大方,舉起自己殘疾的手指,微笑著講道:“從蛇毒專家那里得知我的身體里面存在抗體之后,我做過很多嘗試。
當然,都是愚蠢的嘗試,那時候我還不清楚毒蛇毒液所含毒素的種類,除了眼鏡蛇之外,我還嘗試讓其他種類的毒蛇咬過。
結果你也看到了,為了保命我截掉了自己的中指,而且4次進過醫院的急救室。
我的父母以及親人都認為我瘋了,幾次瘋狂的嘗試之后,我愛上了毒蛇,喜歡研究蛇毒和制作標本。
事實證明,我身體里面含有的抗體只能對抗眼鏡蛇科的神經毒素,如果是混合毒素的蛇毒依然會對我造成傷害,所以外界傳言我的身體百毒不侵那是虛假宣傳,我曾經也一度相信,差點丟了命!”
劉偉翻譯完奎利蘭的話。
有的觀眾認為他太瘋狂了,但是聽著他的故事感覺很刺激。
有的觀眾只是覺得他在瘋狂作死,不長腦子。
劉偉道:“兄弟們,不管奎利蘭過去做過什么,他現在是世界上有名的蛇毒研究專家,也是毒蛇標本制作的大師,他的標本在國際上很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