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宅院大門被破開,牧龍天電射而進,一道寒光,如劍般的落在蘇銘身上,厲聲道:“蘇銘,想不到,你竟如此的卑鄙!”
這樣的一幕,蘇銘不由笑了:“這是打算,要陷我于不義?”
牧龍天也笑了,道:“或許你會覺得,這個手段很低劣,也不會有人相信,是吧?可是,有人證,怕是你想抵賴,那都不成了。”
宅院中,有數人掠來,向牧龍天抱拳,齊齊道:“蘇銘欲要侵犯高姑娘,我等親眼所見,牧公子回稟宗門長輩時,我等可以去作證。”
蘇銘眼神含煞,這幾人,都是他蘇家的老人了,他人作證,宗門不會相信,可蘇家的人作證,又會如何?
牧龍天笑問:“蘇師弟,現在覺得我這手段如何?”
蘇銘眼神一冷再冷:“原來,所謂的公開擇婿,特地的通知,所為的,是要殺我,而不僅僅只是要讓我難堪。”
“你總算聰明了一些!”
牧龍天淡淡道:“無論如何,你都是大長老的入室弟子,叛宗,你不會,至于其他的戒律,就算違背了,頂多也只是一個責罰而已,侵犯云慧,奸淫之罪,這,才能夠殺你!”
蘇銘冷笑:“你以為安排了這些,又買通了我蘇家的人,便可一手遮天了?你真以為,宗門的刑殿是吃素的?”
“刑殿如何,你還沒資格去評價,你無非是以為,大長老一定會保你,然后查清楚事實,對吧?”
最后一字落下,牧龍天掌中寒芒暴現,化成一道森冷的凌厲,洞穿虛空,暴掠而來。
能成為玄星宗弟子,蘇銘天賦絕對不差,然則,對手乃玄星宗核心弟子,更名列十大核心弟子之一,這一記必殺之力,蘇銘躲不開,也抵擋不住。
寒芒化長劍,穿透蘇銘胸膛,自其后背而出。
牧龍天掠來,接過長劍,就在蘇銘耳旁,說道:“為了云慧的筑基,你求大長老幫忙去取天火蓮子,可曾知道,大長老已經受傷?”
“你又是否知道,在你趕來北鼎城的路上,那個老東西已經去闖天關了,以他現在受傷不輕的狀態去闖天關,他有可能活得下來嗎?”
“可沒辦法啊,誰讓老東西最疼惜的徒兒,也就是你,你太不爭氣,丹田被封三年,現在已是你最后的機會,老東西不得不去拼命。”
“就算闖過天關依舊不死,出來后,他也會死在我師傅手中,試問,還有誰,能為你討回所謂的公道?”
“而你也應該還不知道,云慧讓你求大長老去取天火蓮子,這本就是我們計劃中的一環,對吧?”
蘇銘眼神,一變再變,原來,所謂的喜歡,只是利用。
所有的一切,自己是那個傻子!
生機在快速流逝,胸口處傳來的痛,已讓人的意識,在漸漸消散,他用盡所有力氣扭轉脖子,看著近在眼前的牧龍天和不遠處的高云慧,眼中,只剩下恨意。
“愿,沒有來生,我愿,成魔,報仇雪恨!”
沒有人發現,蘇銘鮮血染紅的胸膛處,有著一抹詭異毫光,突然的閃現,又轉瞬即逝……
向來神色不變的牧龍天,此刻眼神猛地一變,喝道:“北鼎城外,百里左右的天玄峰中,有吃人洞,入之,身魂不存,你想變鬼都沒可能,還想成魔?”
“蘇銘,謀算了這么多,我又怎可能,給你翻身的機會?”
“死去吧!”
牧龍天輕輕一推,蘇銘仰天栽倒。
有人立即上前,抓起蘇銘,閃電般的掠去,沒入到黑夜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