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聊天之際,猴子開著景琰的米黃色跑車也是進入了最后的減速階段。
嗤嗤嗤……
地面之上,輪胎擦出了兩條平行的直線。
猴子推開車門,摸了下頭上那被狂風吹得直挺堅硬的頭發看了眼王賴皮。
“是你說的我是中途跑回來的嗎?”
“難道不是嗎?切,你說你是跑到了山頂才回來,你認為我們信嗎?反正……”
王賴皮說著說著,陡然瞪大了雙眼,那傲慢的神色也是立即變了。
猴子從兜里摸出一個旗子,在王賴皮的眼前虛晃了幾下,立即就讓他閉嘴了。
“哈哈,我就知道猴子你可以的!”
景琰搶過猴子手中的旗子,而后說道,“王賴皮,掏錢吧!”
王賴皮看著景琰的手在面前搓來搓去,雖然他非常不愿意去掏錢,但是愿賭還是要服輸的,如果今天他不掏這個錢,那么王賴皮這個名字肯定會被坐實了。
他很確定!
“我們不相信!”
薄扒皮怒喝一聲。
“我們沒有看到,誰知道是不是他這個鄉巴佬早就從山頂上拿了這旗子,畢竟我們到的時候,你們都已經到了的。”
“那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又想賴賬嘍!”
景琰面色瞬間不善起來。
圈子里辦事,你一次這樣,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畢竟誰還沒有看走眼的是時候呢,可是若是第二次還這般模樣,那他的人品可就值得商榷了。
當然,雖然景琰早就知道他們兩人的人品不好。
“不是賴賬,……”
薄扒皮見景琰怒了,嘴角便不住的哆嗦起來,他不是薄古,薄古來了,可以和景琰身份相較,而他,份量始終還是不夠。
“嗤嗤!”
就在薄扒皮有些語無倫次的時候,其身后一輛轎車輕輕的停在了這里。
“景琰兄,你知道我二弟他生性膽小,你可別嚇到了他!”
人還未現,聲已到來。
而單從話語之中,便可知曉,來人是誰。
薄古!
景琰沒想到自己和王賴皮約了賭車,這薄古也會來湊熱鬧。
張無憂其實老早就發現了薄古的到來,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吭聲,因為他今天就是想要低調,在低調之中默默的發財就好了。
“薄古兄!”
景琰也是對著薄古笑了笑。
“還不趕緊把錢給人家,輸了就是輸了!”
薄古看著王勃輕輕的說了一句。
但是這一句話對于王勃來說,比圣旨還要好用。
因為他們王家就是要仰薄家鼻息而活。
而薄古又是薄家的嫡系長子,也就是將來的薄家家主,誰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