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要近距離的查看嗎?”
主持人一道壓抑了許久的平靜聲音蓋過了在場數百人的吵嚷聲。
看著張無憂,他心中沒來由的有些心虛,但是緊了緊拳頭,咬了咬牙,這長戟,姑且喊做長戟吧。
這長戟可是他細心的研究了許多年才知道這只是近代的一件物品,他可不認為張無憂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夠發現其中的問題。
看著張無憂,主持人強行抑制住心中的怒火。
“我應承你!你可以查看,但是如果你查不出其中的道道,我要讓你當眾跪在此地向我海神閣道歉!并磕上三十個響頭!你可敢?”
張無憂聞言,低頭笑了笑,沒有答話,而是以行動說明了自己的選擇。
撐了撐胸前的衣服,正了正衣裝,直接大步流星的踏向主持臺。
入手微沉,但是也充其量只是有個二三十斤的樣子,若說他是古時夏啟王的兵器,張無憂肯定是第一個不信的。
這么長的長戟,也只是二三十斤,說出去,還不笑掉了別人的大牙。
不過張無憂知道,僅憑這一點,根本說明不了什么問題。
沌之靈魂,猶如游絲一般在長戟的各處穿梭著,他要找到一個明面上的證據,要不,如何能夠證明這不是夏啟王的兵器,而是民國的掏火棍?
主持人見張無憂良久沒有結果,神色不由稍松。
“我早說過,我海神閣不可能做出以假亂真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他依然還在自詡著自己是海神閣的人,企圖以此來謊騙過關。
“急什么!”
張無憂輕笑道,而后單手擎起長戟,手握一端,另一端斜斜的矗向會場的方向。
“這么輕?”
有人看出了張無憂想要告訴他們的意思,因為若他只是一般人,這長戟若真的也是夏啟王的兵刃,那么它斷不可能會被張無憂此般舉著。
“這位兄弟果真是慧眼如炬啊!”張無憂對著那人豎起了大拇指。
“別凈整些沒用的!你倒是告訴我,這長戟竟然是哪個朝代的?”主持人瞪了張無憂一眼。
張無憂卻只是笑了笑,手中陡的發力,長戟不住的震顫起來。
嘩嘩嘩!
其上,那塵封了許多年的鐵屑碎渣盡數被抖落下來。
“你干么?”主持人急了,這古時的文物豈能被他如此大動作施為。
張無憂卻是自顧自的又抖了抖,當表層的黃紅之色褪去,這長戟也算是終于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
手柄處,確實有著龍鳳呈祥之圖案,但是另一端,卻并非是長戟之刃,而是一個黑不溜秋的物事。
是什么東西?為何會如此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