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哇,發哥附體啊!”
……
周圍的賭客,不斷的尖叫贊揚,身為賭客,他們的偶像無疑都是發哥,可是發哥距離他們畢竟還是太遙遠,而眼前的張無憂,那可是距離自己不足十米啊。
所以,一時間對于張無憂的崇拜,幾乎達到了一種巔峰。
說什么小賭怡情靠的是作弊來圈錢,人家本就有這個實力好嗎!
而張無憂對此仿佛并不太感冒,隨手將五張牌一把甩在石文山的臉上。
“就你這水平還敢來我們小賭怡情砸場子?莫不是感覺自己皮癢了?”
說著,張無憂排開眾人,沒有再去理會石文山,而后朝著樓上走去,今天若不是為了念孤春,他不會現身。
不過臨走他還不忘告訴猴子一聲,“只要不死,隨便你處置!”
“好嘞!”猴子聞言,答應一聲,而后那剛剛將赤身**的莊立山丟掉的右手再次揪住了石文山。
而圍觀的賭客看著這一幕,皆都表示解氣,什么玩意嗎,來找茬就算了,最重要的是還敢來找念孤春的茬。
要知道念孤春這小丫頭片子,平時休息的時候沒少給他們帶來歡笑,誣陷她就算了,竟然還想著做出一些非人的行為。
真是欠收拾!
石文山見著莊立山都被猴子收拾的妥妥當當,頓時便沒了脾氣,自己的最大依仗都不是人家的對手,自己這么一個玩牌的,又豈能撐得住。
猴子也沒有要怎么羞辱這石文山的意思,不過他對于石文山的憎惡之情絕對不會因為石文山的落敗而減輕。
相反,他那本來早已燒了數十丈高的怒火,一朝得到釋放,手中該有的分寸也就沒了。
一個厲害的賭客,靠著的無非有兩點,大腦和雙手。
所以猴子一把直接將石文山的手指頭給掰彎了,等到他的雙手恢復的時候,恐怕那本就不太厲害的牌技,又將大打折扣。
而石文山的腦袋也是得到了猴子的重點照顧,一個側勾手,直接撞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隱晦的一股子內力傳進了他的腦海之中。
石文山的腦子瞬間仿佛像是爆炸了一般,有一股內力在其中肆意的翻騰著。
最后猴子如法炮制,將石文山剝的流光,直接扔出了小賭怡情的大門。
而門外,剛剛穿上了一條褲子的莊立山,看著石文山也被提溜了出來,那看著猴子的雙眼,更是恐懼莫名。
難不成這猴子根本不知道石文山背后站著的是誰嗎?
而自己這次負責保護石文山安全的人,在今天出了這么一檔子事之后,恐怕也難逃罪責。
回想起這一切事情的起因,不就是自己那不成事的弟弟惹出來的嗎?
哎,不對,湯宏遠才是背后的最大推手,想到這里,莊立山心中豁的不知想到了什么。
張無憂走到二樓,站在欄桿處,看著臺下振奮的一票賭客,咧嘴一笑,而后陡的沉喝一聲,“諸位,剛才我們小賭怡情的老板說了,在場的每個人一會都將獲贈十萬的籌碼,可以隨意在此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