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淡淡的掃了一眼之后,便將眼神收了回來。
一個不入流的角色,甚至就算猴子都能只手挑滅他,此時竟然還敢現身,裝逼。
“宏遠,這就是你說的高手?”那人穩穩的落在地面上,而后有些嗤笑般的看著張無憂,從張無憂的穿著上,他看不出絲毫修道者的痕跡。
若非修道者,那一切人等在他的面前不過都是渣渣罷了。
“花公子厲害!此人就是張無憂,他空手都可接下我的子彈,想必已是先天之境!”湯宏遠很是恭敬的看著那人,言語之中盡是恭維之色。
什么花公子,我一會就把你打成花臉公子!張無憂心中腹誹著。
“先天?呵,也不咋么樣嗎!”花公子看著張無憂,一副高人一等,意氣指使之姿,使得猴子甚是看不慣。
“今天我給你做主了,看我如何給你滅了這跳梁小丑,不過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我能幫你把小賭怡情拿下,里面的那個姓念的丫頭送給我的!”
花公子像是要再次跟湯宏遠確認一番,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為他的這句話,就已經把自己的半只腳推進了鬼門關。
而湯宏遠答應一聲,輕輕的點了點頭,只不過他的那只獨眼卻看向了張無憂。
從張無憂的臉上,他能看到那殺意盎然的眼神。
眼前的花公子卻還茫然無所覺。
花公子,據他自己所說,來自于商都大世家的少爺,此番來這鄴城,只為出世應劫,而湯宏遠在聽說花公子的來歷之后。
可以說是機關算盡,只為將他留在這鴻盛賭莊,因為他知道,張無憂遲早都會來這里找茬的,自己和小賭怡情,那可是不容并存的兩股勢力的較量。
而若是將這花公子拖下了水,誰都不會知道結果會是如何。
張無憂臉色如常,只是那眼神之中,卻已經升騰起了萬丈赤炎,仿佛一眼就欲焚掉這花公子。
而猴子在聽到花公子提及念孤春的時候,本來還在手中把玩著的一個籌碼,直接被他捏碎成渣。
臉色未抬,但是那刺骨的寒意卻已經離體而出,與張無憂的熾熱剛好形成了一股碾壓一切的氣息,直接壓向花公子。
花公子感受著那鋪面而來的氣浪,體內元力運轉,腳步死死的扎在原地,那隨風飄蕩起來的錦袍,使得他自感更是霸氣。
而湯宏遠卻是腳步連退,直到最終一只腳抵住了地面才堪堪停下。
“你們兩個,我知道你們實力不俗,但是若是從今天開始跟隨于我,我可以保證讓你們的境界更上一層樓,如何?”
花公子看著張無憂和猴子二人,年齡不大竟然已經踏入先天之境,頓時想要收歸己用。
“你在打我家念丫頭的主意?”張無憂沒有回答花公子的話,而是反問一聲。
“啊?那個姓念的是你們家人?那就更好了,我要求你們把她送給我,我剛好差一房妾室!”花公子一副命令的口吻。
“好大的狗膽!還妾室,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何德何能,讓我家念丫頭給你作妾?”
張無憂爆喝一聲,腳步朝著花公子挪去。
花公子看著越來越近的張無憂,心中莫名的一緊,但是想想湯宏遠所說,張無憂充其量只是一名先天之境的武者,頓時身板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