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倒在地上的看守,更是氣惱,站起身,腰間的雙截棍直接就甩了過來。
張無憂一把抓住雙截棍的一端,用力一扯,那雙截棍就從右邊看守的手中脫落。
隨手甩過去,那鋼制的雙截棍把手直接就抽在了右邊看守的腰間,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那看守便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
肋骨斷了四根不止。
而另一個看守,聽到這聲慘叫,不但沒有要住手的意思,反而直接將電棍的電壓調到了最大。
肉眼可見的電弧噴發而出,一般人觸之必死。
但是張無憂卻只是側目看了眼左邊的看守,看他用著電棍如此嫻熟,想必平時沒少靠著這玩意做惡事。
想到這里,手中再不留情,張無憂將雙截棍的一端直接砸向了他的大腿。
砰!
一聲響起,看守的大腿骨發出碎裂的聲音,比之右側的那看守傷的只重不輕。
一腳踢過去,左邊看守直接被張無憂掀翻過去,此時那寒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何其堅硬。
“啊!……”
兩道抽搐般的慘吼形成了一道和聲,傳出了不短的距離。
而高家大院之中,一個約有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終于循聲趕來。
細看之下,只見這中年人臉色有些陰霾,仿佛人人都欠他好多錢一般,小小的眼睛,即便是睜開了,也是與合著的沒有區別,脖子上那纏繞著的圍脖盡是柔和之色,一般也就只有女子才會佩戴這種。
圍脖的下面,是一身黑色的皮夾,只是皮夾之內,皆是毛茸茸的貂皮,腿上套著一條寬大的胖褲子,一看就知道是外面光鮮,內里骯臟的人,而那一雙女士的棉拖鞋穿著腳下,更是極度的不適。
兩名看守看著此人到來,不由連忙哭喪道,“高大爺,這人私闖高家大院,我們兄弟二人拼死反抗,可惜攔不住啊!”
原來來人是高家的大公子,不過說他是公子倒是有點抬舉他了,倒不如說他是高家的大爺,畢竟年齡已經太大了。
高大爺聽著兩名看守的話,根本不容張無憂分說,直接冷斥一聲,“不知道你是誰?來我高家何事?以如此行徑來進入我高家大院,你未免也太不把我高家放在眼里了吧!”
這兩名看守,實際上正是他自己所安插的,為的便是要掌控這高家大院之內的所有動靜。
張無憂聞言,對此人頓時沒了好感,“他們說,你就信,如果他們說我是來刺殺你的,你是不是也信?”
高大爺聽了張無憂的話,不由一驚,身子連忙后撤少許,可是他這一退,登時便感覺不妥,但是卻為時已晚。
一抹不屑,一道嗤笑,已經出現在了張無憂的眼中。
“小子挺囂張!不過一會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再也囂張不起來的。”高大爺說著,其身后斷斷續續的便涌來了不少人。
而這些人聽到看守的慘叫聲時,就已經認為肯定是有人前來鬧事,所以個個手中都是擎著兵器。
有的是刀,有的是棍,還有的是斧子,總而言之,刀戟斧鉞幾乎集齊了十八般兵器中的半數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