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里面請!”泣惜蓉推開蘇雨信辦公室旁邊那側房的房門,而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中年人邪魅的笑了笑,沒有立即就要進去的意思,而是伸手就欲挑起泣惜蓉的下巴。
可誰想泣惜蓉輕輕錯身,就走到了中年人的側面。
砰!
泣惜蓉一腳踹在了中年人的身上,中年人立時便被踹進了房門之內。
“真他媽事多!”
泣惜蓉罵罵咧咧的走進了側房,而中年人卻被這突來的一幕驚得有些不知所措。
張無憂走進門,而后將門反鎖,直到此時,中年人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玩弄了,只不過憑借他這樣的智商,被玩弄,還有什么意外嗎?
中年人看到張無憂,并未驚慌,緩緩的站起身,而后后退兩步,陡的轉身就欲從窗戶處逃離,可是卻不想一下子就跟猴子撞了個滿懷。
“注意你很久了!都到了這里,你認為你還跑的了嗎?”
張無憂走到泣惜蓉身前,看著中年人,上下打量一番,如果只是看其面相的話,他就是一個薄命的人,可是他現在不僅還活的好好的,竟然還不知道享受了多少普通人根本享受不到的生活。
個中原因,恐怕只能問問那寄居在他體內的靈魂了。
“跑不了又如何?難不成你們還敢殺了我嗎?”
中年人看著張無憂,一臉的挑釁之意,他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這小賭怡情的,若是一會他出不去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他背后的人肯定會借機做事。
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殺你?我們不會做這么傻的事!”
“既然不打算殺我,還不趕緊把我放了?”
“別急嗎,你不是說有事想跟我們蓉兒談談嗎,那現在就談唄!”
“我現在突然又不想談了,張先生,昨晚的事,我龐家已經知道了,不過我龐家并不打算追究,還望張先生以后莫要自誤啊!”
中年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張無憂。
而張無憂卻是不屑的笑了笑。
“剛才還自稱自己姓葉,現在卻又一口一個‘我龐家’,你這到底是姓龐還是姓葉啊?還有你也別誑我,昨晚什么事?什么叫做我不要自誤?我只想安心的經營我這小小的賭莊,怎么就和龐家有關系了?”
“我告訴你,你還真的別想套我話,我不管你是不是來自于龐家,你最好都不要給我穿小鞋,龐家這般龐然大物,豈是我這小小賭莊敢輕捋虎須的?”
中年人見張無憂神情有些激動,心中卻是一突,莫非真的不是張無憂在背后動的手腳。
中年人面色如常,“張先生,既然做下了,還是痛快承認來的較好!”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想要讓我背鍋,你認為你夠資格嗎?雖然我這家小業小,但是如果龐家非要以如此拙劣的手段來找我小賭怡情的晦氣,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張無憂猜測出,龐家或許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誰搶了他們的東西,所以才派人來這里調查一番。
所以現在打死都不能承認是自己做的,畢竟能夠給龐家制造出一個虛無的強大敵人,未嘗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