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韋家主這栽贓陷害的手段可是真厲害,大家都看著呢,我離你那么遠,你說是我做的手腳就是我做的手腳嗎?韋家主能說出這種話,看來你也并不像鄴城人口中所說的那般厲害啊!”
的確,韋應物沒有先沉住氣,單憑這一點,就說明他肚量不大。
而在場的賭客被張無憂一個誤導,也是從心眼里開始鄙視起這韋應物。
韋應物第一次與張無憂交鋒差略遜一籌,這也就使得他接下來都有些被動了。
在說話的間隙,張無憂也是來到了韋應物的身前。
“要不小賭兩把?”張無憂看著韋應物,拋了拋手中剛剛拿來的籌碼。
“來了賭莊,自然是要賭兩把的,不過,我從來不小賭!”
韋應物看著張無憂有些鄙視之意,而后從懷中摸出了一沓百元大鈔,少說也有個十多萬。
“要賭就賭大些!”
“嚯!十幾萬啊!真大!請原諒我是山里出來的,沒見過這么多錢!”
張無憂的語氣有些浮夸,現在的社會,誰還會天天揣著現金在身上,不方便不說,別人看到了也只會認為你太土。
可是韋應物不一樣,他喜歡的就是這種手持大把鈔票的感覺。
所以他出門,必然會有鈔票傍身。
但是他的這樣一個愛好,卻是讓周圍的人皆是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
而且張無憂也是看出了一絲不尋常,看韋應物的這個架勢,完全就是要在這里好好的玩幾把啊。
如果是常人來玩,自然無妨,可是韋應物不是常人。
“玩還是不玩?”韋應物雙眼瞪著張無憂。
“玩,當然玩了!來,發牌!”
張無憂沖著荷官喊了一句。
“爽快!來,我全壓上!你,敢不敢?”
“呵呵,這么多觀眾看著呢,你認為我會如何?”張無憂說著,無所謂的將手中的籌碼全部丟了出去,“這些算二十萬,不知道我的面子值不值這個價碼!”
張無憂隨手添來的幾個籌碼,并沒有二十萬,但是他卻又不想再拿第二次,所以也就打算先賒欠著。
“值!”韋應物回應一聲,“呵呵,看來你我這是要開始大決戰啊!”
“大決戰?這一點算不得大決戰!”
“的確,我們最多也就是大決戰的局部戰爭!”韋應物若有所指。
而張無憂聞言,卻是眼神一變。
“呵呵,韋家主的這個局部戰爭說的不錯,只是不知道我們兩個人都代表不了整場戰役,那主場戰得有多大的規模啊!”
“自然是極大的,涉及到海陸空呢!哈哈……”韋應物無所謂的說著,一手直接翻開了面前的五張牌。
“呵呵,不好意思啊,張先生,沒想到第一把就拿到了天牌!”
張無憂聞言這才看向韋應物的牌面,黑桃10、J、Q、K、A。
這樣的牌面至少張無憂是沒有希望去贏的,畢竟四張明牌已經是兩條小二了。
“呵呵,二十萬能夠買到一則情報,也是劃算的!”張無憂說著,抬頭看了眼二樓,樓上只見楊回已經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里。
她沖著張無憂搖了搖頭,張無憂登時便瞇起了雙眼。
兩個人在一起已經不知道多少個歲月了,默契感自然十足,在韋應物進門的剎那,這楊回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立即就去了電話,想要通知后土注意警戒,可是結果卻是聯系不上。
所以楊回的這一個搖頭其實便是在告訴張無憂,后土和泣惜蓉姐妹二人,此時已經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