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黑暗,空蕩,沒有光亮,沒有聲音,在這之中,死侍坐在地上,向躺在地上的死侍打了個招呼。
“你是那么的……虛弱,廢物,無力……你是怎么用堅強的意志抗住死侍這個名字的?還是說,用什么,比肩膀還要強壯的……信心……和貪婪?不不不……沒有人會貪婪……”
“哦……干,疼死了。”地上的死侍抽搐了一下,緩緩用胳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也就是這一個動作,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起來,頭一次,他覺的自己身子會這么沉重,就好像……被埋在了土里一樣。
“這還是頭一次,頭一次。我沒想到我也會患有……分裂癥?你他喵的是誰?那個隱藏在我下面的魔鬼么?”死侍狠狠甩了甩頭,直到現在為止,他還有一種暈暈沉沉的感覺,透過面罩上的鋼化玻璃,他甚至看不清對面人的鼻子。
事實上,對面就是死侍,他沒有鼻子,連同嘴巴和眼睛,都和他一樣,藏在面具下面。
有那么一瞬間,死侍還以為他再一次見到了死亡。只是,死亡是個辣妹,不是個紅色的基佬,死亡也不會用基佬的形象和死侍碰面,絕不會。
“所以……咳咳,我是在做夢么?還是……某個親戚托你來給我帶幾句話?還是簡單的只是我他喵的腦子秀逗了?”
死侍站起身,活動了兩下筋骨,之前的昏沉暫時不那么強烈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周猶如實質一般的冰冷。
死侍不知道自己怎么來的這里,又是因為什么。
講道理來說,他只是昏迷,并沒有死亡。
除非,在昏倒之后,因為什么意外,他掛了。
“嘿”死侍從地上坐起來,邁著貓步,繞到了死侍的身旁,用一種近乎油膩的動作,用手指在死侍的身上輕輕的滑動。
死侍貼在死侍身上,輕輕的說道“我就是你,bitch。”
“既定套路”死侍說道,在對方給出這樣的套路后,死侍覺得有些失望。
每一個出現自己的場景,都會是這樣的對話。你是誰啊?我是你啊!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
就好像先知一樣,在死侍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死侍就已經知道死侍會這么說了。
“事實上,我并不想否認,但是出于一個比較友好的起點,我想提醒一下你,你這是在罵你自己,你懂得。”
“罵?這是夸贊。你不也是這么認為的么?雖然從來沒有人這么叫過你,雖然從來沒有人注意過你……但你一直渴望著得到和死侍一樣的待遇,不是么?”說著,死侍緩緩抽出背上的武士刀,黑亮,而且鋒利。
“哦,那才是原版的刀,看來你是正版的,我是盜版的。”鐵柱聳聳肩,抱怨的同時也抽出了自己背上的刀,緩慢,而略帶炫耀。
刀身上有著黑色的波浪紋,奇異而美麗。
但這種紋飾,大多時候都會是樸實無華,光有著吸引人的外表,而沒有任何實戰的作用。他并不會使敵人的傷口炸裂開來,也不會對敵人造成精神上的威懾,甚至于他只會招來敵人的嘲笑。
“你有多久沒有殺過人了?小蛋蛋?20年?還是你從來沒有殺過人?你知道的,死侍是雇傭兵,殺人如麻,而你也是雇傭兵,至少……你曾經做過那些勾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殺人么?你有這種想法么?還是說,你想抱著一種與世無爭的心態,永遠這么低調下去?”
死侍用武士刀的刀身摩挲著死侍的臉頰,語氣中滿是不屑和冷漠。
“嘿,我是617的死侍,我不是616,也不是什么超級英雄,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在某個沒人看的里混吃等死的小角色而已,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用這種深刻,而且很讓人不爽的語氣和我說話。我知道,你在試圖激怒我,又或者試圖引來一場期盼已久的打斗戲,但,事實上我不會動手,我又不會死,我為什么要生氣?為什么要和你動手?”
“是么?你還記得瘋帽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