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的信。”
鄭有錢的奶媽,40多歲的傅阿姨帶著一份粉色的信直接走到了鄭有錢的房間里,這是鄭有錢特許的,除了傅阿姨,其他任何人都必須先敲門,獲得鄭有錢的同意后,才能通過那扇15cm厚的金屬聲控門。
倒不是因為鄭有錢信任傅阿姨,而是因為傅阿姨是鄭有錢爸爸欽點的‘首席管家’,有著高于所有人的權限,包括鄭有錢,只要她想,甚至隨時都可以把鄭有錢扔到大街上。
鄭有錢對傅阿姨有著難以形容的恐懼和順從,他不明白,像傅阿姨這樣一個外人,怎么會有這么么高的地位。鄭有錢有時也會懷疑,爸爸是不是和傅阿姨有一腿,但鄭有錢從來沒有和傅阿姨說過話,至少在鄭有錢面前從來沒說過,而傅阿姨除了掃地擦桌子以外,便也只會負責鄭有錢一些簡單的日常生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會過問,也不在乎。
正在收拾行李的鄭有錢慌忙的把旅行箱塞到床下,一言不發的接過了傅阿姨手上的信。
鄭有錢一邊拆開亮金的封線,一遍猜測這是哪個小婊子送來的求炮信。
誠然,在鄭有錢變得奢靡和放縱后,類似這種的原始通信方式,就變成了那些名媛私下里的溝通手段之一,忙的時候,鄭有錢一天能收到50多封這樣的東西,其中有的是早上見過一面的名媛發來的,有的則是某個闊別已久,幾乎差點兒被鄭有錢忘掉了‘老同學’。
鄭有錢陶醉與這種:先是假裝接受,然后帶著十幾個保鏢去賓館和對方玩的游戲,并一直樂此不疲。
當然,從來沒有人舉報過鄭有錢,因為他的‘小費’給的非常慷慨,慷慨到當事人還想多來幾次。
‘尊敬的鄭有錢先生親啟
當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這世界上最奇妙的地方已經出現了,那就是吊炸天事務所。
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吊炸天,事務,所。
我從某種途徑得知,你在尋找某些樂子?
在我看來,去米國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作為一個黃種人,你并不能得到應有的尊重和信任,以及忠誠,盡管你很有錢。事實上,即使連土生土長的米國人都不會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相信我,來吊炸天事務所吧,你不會失望的。只需要米國計劃十分之一的費用,你就可以在吊炸天事務所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注意,八月二十九號一過,你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了。
——來自吊炸天事務所老板,東方忘川
對了,別猜了傻孩子,傅阿姨是你媽,她和你爸離婚了。’
整篇內容使用一種大大小小,幾近扭曲的字體組成的,尤是以不怎么寫字鄭有錢看來,信上的字都丑的不像是人寫的,更像是某個人強行按著一只雞,用綁在它爪子上的筆寫的。
“WDNMD!”
當著傅阿姨的面,鄭有錢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要抬手撕了這封信。
不僅沒有期待中的約炮,還是一封充滿誹謗和欺詐的廣告信,鄭有錢十分震怒,他不明白,他從沒有把自己要去米國的事情和任何人,對方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