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的血液快要轉變成至陰之液時,就是精氣達到頂點之時,這過程會帶給江清月**上的折磨,如果不是靠著藥物的壓制,也許會被活生生疼死。
“她現在還有多久時間?”常今把煙屁股扔到煙灰缸內,開口問道。
“九個月,或許會更早,半年也說不定。”林東楊猶豫片刻回道,這件事是不可能改變的,這算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也是江城眾多頂尖勢力立下的規矩,每隔五十年要準備一次,這需要二十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原本人選都是從一些孤兒中挑選,但是因為某些勢力的干預,直接選到了江清月,老爺子和江潮的失蹤,更是讓江家無能為力。
常今長長的舒了口氣,理了理衣服衣服,他沒有心思知道這到底是那幾個勢力定下的規矩,也沒有這個興趣,送江清月過去可以,那就從勞資身上踏過去,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人物,需要爐鼎修煉,本來你采陰補陽老子管不著,但是動江清月就是不行。
常今告別林東楊后離開了辦公室,去看了看嫂子還有蘇伯伯,開著車去了江清月的別墅接她上班。
一路上常今沒有和江清月說任何話,既然不是病那就好辦了,藥方他已經想好了,還有半年多的時間,那就必須在三個月之內把江清月體內的毒清除干凈。
管你們要給哪個大人物祭祀,這跟勞資沒關系,就是不能動江清月,江清月我常今保下了,敢動老爺子的后人那就殺無赦!
常今雙眼散發著刺骨的寒意,這股寒意讓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江清月都有些受不了,雖然沒有看到常今的眼神,但嬌軀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
“江總我先出去一會兒。”中午的時候常今和江清月說了一下,出了公司開車朝著附近的一家中藥店開去,藥方他已經準備好了。
“怎么了小鑫?”常今剛坐上車沒多久,黃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常哥,我爺爺明天生日,訂了一桌酒席,到時候你可得來啊。”黃鑫正在蛋糕店訂蛋糕,然后打電話通知一聲常今。
一想到那天去拜訪小鑫小雨的父母,還有兩家的老爺子,那真叫一個熱情啊,一杯酒一杯酒的灌著自己,要不是自己不是普通人,能不能站著走出來還是個問題。
恐怕這次黃老爺子的生日,自己也是夠嗆。
不過江清月也快要過生日了,好在不是明天,時間上可以錯開。
“好,明天晚上我準時到。”常今直接答應了下來,自己兄弟的爺爺也就是自己的爺爺,爺爺過生日自己要是不去,可就說不過去了,況且老爺子對自己也的確不錯。
“好嘞,我就等著常哥來了啊。”黃鑫興奮的叫道,接著又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蛋糕店。
爺爺可是專門叮囑了自己,一定要叫常今參加,說上次還沒有喝夠,生日的時候一定要和常今喝個痛快,起碼得放倒常今。
黃鑫聽到這話,差點兒笑出聲,自己爺爺都八十歲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也沒辦法,只要老人家高興就行。
常今掛了電話后,開著車來了附近一家名為九德堂的中藥店,看上去還是個老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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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自己給的藥方抓二十副藥,接待常今的是個妹子,這妹子看上去二十出頭,雙眼皮很是好看,常今還多看了一眼,美女嘛,多看幾眼也沒什么關系。
“你要抓這副藥?!”這美女看著常今給的藥方后,心中有些震驚,這藥方不是普通藥方,一般人或許看不出來,現在醫學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或許能看的出來,但是也不一定能開的出,這藥方自己也只是在家族才見過,難不成眼前這個年輕人也是個醫藥世家的人?
江城也是個家族聚集之地,有醫藥世家的人也不為過,可是上面的一些藥材他們店里也不多,還有三味藥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