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今站在桌子旁,難道水杯在客廳不成?
打開臥室門,悄無聲息的下了樓,在客廳找了一圈,最后在電視旁找到了江清月的水杯。
重新回到臥室,把熬好的藥倒了進去,雖然有細微的倒水聲音,但江清月在熟睡中,壓根就沒反應。
“嘎吱~”
剛把藥倒進水杯,窗戶突然緩緩打開了,常今也有些好奇,難道有人闖進來了?
常今趴在了床底,就在常今剛躺下的瞬間,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悄悄地從窗戶爬了進來,進了臥室朝著江清月的床慢慢走來。
“沒了江清月,看你們兩家還怎么完成使命!江家汪家都得死!”男子口中一道陰冷無比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帶著一股恨意,在床底趴著的常今聽的真真切切。
常今知道此人要對江清月不利,悄無聲息的從床底滑向了另一邊,再次現身時來到那人的后面,那夜行衣的家伙根本就沒有發覺到背后有人。
“蛇毒!”臥室雖然黑燈瞎火的,但對于常今來說,跟白天沒有區別,黑色夜行衣那家伙手里的小瓶子看的一清二楚。
蛇毒入體,片刻間就可以要了人的命,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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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鏡王蛇還有響尾蛇的毒液,不出十秒就可以讓人全身的血液變成粘稠狀,體內的血液無法流動,下場只有一個死,在睡眠中的江清月根本無法呼救。
常今的醫術,可以說在這世俗界沒有一人可以比得上,不然林東揚也不會如此拉攏,但是此人的醫術或者說毒術想來也不錯,把蛇毒在銀針上涂滿,緩緩的靠近了江清月的脖頸處,大動脈是僅次于心臟毒液擴散的最快地方。
“啪!”
就在這時,黑衣人的手腕被常今一把握住,把他嚇了一跳,好在沒有叫出聲,不然江清月一定會驚醒。
不等黑衣人反抗,一把握住他的脖頸,把他摁在了墻壁上。
“嗡~”
“噗嗤!”
不等常今摘下他臉上的黑布,突然一聲金屬嗡名聲響起,那人的胸處內飛出來一把三厘米長的飛刀,瞬間沒入了常今的胸膛。
“啪!”
距離太近,再加上不想吵醒江清月,常今只能看著飛刀沒入胸口,感覺到胸膛內一陣劇烈疼痛,抬頭時發現那黑衣人已經從窗戶跳了下去,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噗!”
常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飛刀幾乎全部沒入了胸口,只能先止住血,走到床邊看了看江清月。
以防萬一的輕輕給她把了把脈,確定沒有事后,才安心的離開臥室,把窗戶輕輕的關上。
半個小時后常今來到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看了看病房里的蘇伯伯還有嫂子,看到兩人沒事才放心,去了林東揚的辦公室,還好林東揚還在,這段時間醫院來了不少病人,林東楊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你的天!你這干什么去了?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看著常今胸口一片血色,林東楊就郁悶了就,飛刀就在心臟邊緣,這么危險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躺下吧,我給你取。”林東揚見常今要自己動手拔飛刀,忙取來鑷子,幫他一點點的往外拔。
“呼!”飛刀拔出后,常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擦了擦滿頭的汗水,簡單清洗了傷口,上了點金瘡藥。
難不成又是武家干的?可自己殺了武飛延該找自己報仇才對,而且那黑衣人說的話,明顯是沖著江家汪家來的。
“這飛刀你認識嗎?”用紗布在胸前包扎了一下,在水池邊洗手的常今開口問道。
“哦,我去看看。”林東揚正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那把帶著血跡的飛刀。
“嗯?!是他們!”林東揚眉頭一皺,眼睛微微放光,心里在想怎么是他們啊?
常今難道和他們有仇?那常今為什么能活下來?
飛刀出,人頭落!
這可是他們的慣例,可不是開玩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