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調信息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半個小時之后,薛白就拿著小本坐到了薛沐寒的身邊。
“陳英,18歲,中海縣六中的學生。家里離異,母親姜甜,沒有工作,據說每天都出去打麻將,是個老賭徒。父親在外省打工,離異之后便很少見了,每個月往家里寄撫養費來的,還算是個講究人。”
薛白緩緩的念到,“這個陳家之前也是天南市的,5年前才去的中海市。就是陳英那丫頭上初中的時候。”
“陳家在天南市還有房子?5年前的?”
“怎么可能,當時陳家在天南市工作,住的是單位集體房。走的時候單位就收回去了。”薛白繼續說道,隨即他也反映過來一個問題,“對啊,陳英到天南市來,住的是哪里啊?”
陳英在天南市里無親無故,那對方是住在哪里的?
陳英出現在受害人張朵的家附近,這說明什么問題?
薛沐寒的思維電轉,感覺自己好像隱約抓到了什么關鍵問題,隨即立刻翻開張朵案的資料,細細的查看起張朵的相關信息來。
“薛警,嗯,薛白,能幫我看看陳英之前,就是在搬家去中海縣之前,她在哪里上學的,又住在哪里?”
“等下,我看看。”薛白趕緊翻閱筆記,“天南市五小,沒錯了,家住在,哎?紡織廠單位房,這不是就在張朵家的對面么?!”
原來如此!薛沐寒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和同樣有些驚訝的薛白對視了一眼,都感覺到對方想到了同一個方向。
張朵的信息上,5年前也同樣是天南市五小的學生!這說明,張朵和陳英很有可能是認識的!
這個聯系非常的關鍵,尤其是在薛沐寒看來,因為薛沐寒比薛白更加清楚的是,陳英就是蝴蝶花案件遇害的第二個受害人!而陳英和張朵之間的聯系,必然是這個案件之中最為關鍵的突破口!
薛沐寒這下哪里還能坐的住,便是直接起身走向了審訊室,推開門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氣,穩穩的坐在陳英的對面。
“我犯了什么法!你憑什么把我關在這里!”陳英看到薛沐寒走進來,情緒顯得很是激動。一般來說,這個年級的小女生被警察關在審訊室內,早就泣不成聲了,但是陳英卻沒有,她潑辣的性格占了上風,反倒是一副準備質問薛沐寒的樣子。
薛沐寒不在意陳英的叫嚷,反倒是冷靜的笑了笑,看著陳英的臉,突然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千里迢迢的跑到天南市來,是來找張朵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