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到了么?張朵在書信之中提到的那個叔叔?”薛沐寒給張朵倒了一杯水,隨后繼續在張朵面前坐下。
“沒有,我今天本身就是準備去問問的,問問張朵的父母,問問鄰居,反正,我并不想就這么回去。”
陳英抬起頭來,玉黛梨花的看著薛沐寒,“我真的沒有包庇兇手的意思,我只知道這么多。我真的只知道這么多了。”
“已經可以了。”薛沐寒沖著陳英笑了笑,“這已經足夠了。若是可以的話,你還能提供一下你和張朵的書信就最好不過了。”
薛沐寒好好安撫了一會陳英,隨后走出了審訊室,卻是看見薛白就站在審訊室的門口,薛白的神色有驚嘆,佩服,還有一絲崇拜。
80年代省廳的審訊室畢竟不是按照技術標準建設的,隔音沒有那么好,薛白在這里明顯站了好一會兒了,薛沐寒看到對方的面色,也知道薛白在想什么。
“都聽見了?”薛沐寒緩緩的問道。
“嗯。”薛白有點不好意思,畢竟站在這里聽,顯得有些像是偷聽來著。
“真相已經基本上水落石出了。現在僅僅還有一個犯罪時間和手法,以及證據的問題。我想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不用我再操心了吧?”薛沐寒沖著薛白擠擠眼睛,“這是你們省廳的案子,到了現在這個程度,我也該功成身退了。”
薛白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這可全都是你找出來的線索,還有抓捕嫌疑人之后的審訊,你難道不參與了!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啊!”
“功勞什么的,我不在乎。”薛沐寒笑了起來,他現在面對自己的年輕的父親終于有一點自若的感覺了,畢竟薛沐寒偵破了連自己父親花費多年時間都沒能破壞的重大案件,這樣的成績,若是自己的時空中父親還建在的話,也會對自己感到驕傲的。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