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您一定是精英人物了。能獲得這樣的收入,成績一定很不錯。”
“我算什么啊?哎,就剛剛電梯里我說話的那個陳經理,嘿,那可比我強多了。”
薛沐寒微微一笑,陳錦當然比你強的多,你最多不過是個策劃,而陳錦卻是業務部的管理者,不過看這個男子說話的口氣,似乎并不怎么服氣的樣子。
“我可沒看出來他哪比您強,就說這品味方面,我看就沒法和你比。哎?他也是來開車的,他的車呢?能有您這般好?我可不相信。”
男子聞言笑了起來,“哪能從這方面來看的,吶,那邊的越野,就是他的車。不過這是公司給他配的,可不像我,是自己買的。就這方面來看,我可是不如他。”
“您那么高的收入,都能買下豪車的,何必羨慕只能開公司配給車的人呢,你這就是炫耀了。”
男子哈哈哈笑了起來,“哎,一聊聊了這么長時間,我這還有事。哎,我們下次再聊,反正就在一個樓上。”
“好,回見!”薛沐寒客氣的說道。
等到男子開車離開,薛沐寒便是換了臉色,他不是不會虛與委蛇,只是平常用不上罷了。沖著這個男子一用,效果倒是還不錯。
知道陳錦開的是哪輛車之后,薛沐寒又是快速尋摸了兩根釘子,朝著車子后輪的兩個輪胎給敲了進去。扎破越野車的兩個輪胎,即便有備胎在,這車子也走不了的。陳錦還沒有下來,薛沐寒可以從容的回到一樓等他,等他發現車子的狀況,不得不出來打車。
在馬路上打了一輛車,薛沐寒讓司機停到一邊等著,約莫十幾分鐘之后,陳錦一臉晦氣的從一樓門口走了出來。他理所當然的發現了自己的車胎被扎。他估計有什么急事,并沒有等著修車,而是直接出了門準備打車走。
薛沐寒安靜的等著,等到對方打上車之后,才讓司機跟著對方的車輛,開了出去。
天南市的司機沒有那么八卦,再者薛沐寒還有警視廳的證件,雖然是實習的,但是也足夠讓這個司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了。
證件上沒有標明時間什么的信息,所以哪個年代都通用。當然,關鍵是這個司機也沒興趣看的那么仔細。
追蹤了一路,陳錦搭的車終于在40多分鐘之后,在一個偏僻的小區停了下來,薛沐寒讓車停到一邊,自己則是遠遠的盯著陳錦的行動。
陳錦先是打了個電話,隨后才朝著小區內走去。薛沐寒立刻跟了過去,直到陳錦進入一個單元門。
薛沐寒沒有太多猶豫,便是跟了上去。
這里并非是陳錦的家,薛沐寒的心理很是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的行動好不猶豫,想想看,一個男人下班了不回家,且父母家和妻子的父母家都不在他所要去的地方,那么這個地方能是哪里?
薛沐寒沒有敢跟的太緊。他先是在電梯處看著陳錦上了幾樓,再從旁邊的一個電梯追了上去。陳錦是在15樓停下的,等到薛沐寒到了十五樓出來的時候,陳錦早就沒有了影子。
這個單元里面有四個房間,沒有看到陳錦進入哪個房間的情況下,薛沐寒也判斷不出來對方去的是哪一個。現在案發時間就快要到了,雖然不知道受害人是如何遇害的,但總歸兇手都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