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林的行為軌跡,就算是有組織進行遮掩,也必然無法完全遮掩。薛沐寒需要的是調取到高林的行蹤記錄先進行分析,認定到對方可能接觸到神的位置之后,再進行行動。
想要得到這個信息,實際難度也并不大。當然,通過常規手段獲取領導的行蹤信息,這是會引起注意的,甚至本身也是很忌諱的一件事。但是在總部內,能夠調取到領導行蹤信息,又不被發現的人,薛沐寒恰好知道一人。
“你是在開玩笑么?你要調取領導的行程記錄?!”三姐在電話的另一頭有些莫名的喊道。“你最近越玩越高端啊。開始是偽造身份而已,現在都開始調查上層領導來了。你這到底是要搞什么?”
“具體的事情我無法在電話中說明,先說你能不能做到吧。不留痕跡的調取出行蹤記錄來?”薛沐寒沉聲問道。
“領導的專車沒有記錄,沒人敢調查。這個是要權限的,就算是我也做不到不留痕跡。”三姐如實回答道,“報備的去向倒是可以從辦公廳的記錄之中找出來,不過沒有具體細致的行程,意義不大。”
“專車沒有記錄?”這一點薛沐寒沒有想到,面色變得有點難看。
“不過,對于領導安全保護這一方面,倒是有一個潛規則可以利用。一個只有警視部門的潛規則。”三姐接著說道,“警視部門的領導,面對的安全風險很大,所以即便領導這邊沒有提,辦公廳這邊還是會組織人手進行秘密隨性保護的。”
“哪怕是領導本身有過要求,這個行動還是依舊沒有停止。畢竟和所謂要求來說,領導的安全更為重要。了不起發現就是挨批,但是不做保護,出了事情,誰也擔不住。”
“所以即便專車的行蹤記錄沒有,但是秘密保護的這一隊人員可沒有那么完善的行蹤保護,想要調取不是難事。”三姐隨即笑了起來,“感謝我吧,我可是為數不多知道這幾組秘密保護行動隊車輛記錄的人員之一。本身我也就在負責安全保護這一塊的信息。”
這可真是瞌睡給了枕頭,對薛沐寒來說,也是柳暗花明的好事。三姐這邊對于薛沐寒的要求沒有回絕,一來是可以賺錢,二來三姐相信薛沐寒不會用這些信息去做什么壞事。
在三姐這邊,薛沐寒一直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人物。再者,調查司調查案件,從來也不走常規路,他們權限特殊,有臨機調查極高的權限。三姐對于自己的技術能力也很自信,加上是監守自盜的行為,更是沒有什么難度。
所以僅僅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內,薛沐寒想要的信息,就以安全部門的專網傳到了薛沐寒手上,這可是不過運營商,由安全部門自身獨立掌控的連通渠道,薛沐寒很肯定對方并不能把手伸到這個層次中來。
近兩年來,高林的行蹤都到了手上,薛沐寒便是仔細的查看起來。高林的行蹤軌跡,非常有規律,基本上都是按照辦公廳的行程安排走的,從資料層面上來看,卻是很難發現什么問題。
唯獨令薛沐寒稍微有點費解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高林每次視察一體化警用平臺的時間。
“每個月都要定時定點的去查看進度么?以他這個層面,這算不算是比較古怪的事情?”薛沐寒點了點資料,突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