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薛沐寒打破了眼前的環境氣氛。
廖嘉玲有點驚奇的看著持槍對著自己的薛沐寒,她沒有想到會有警察追查到自己,甚至就在現在這個她心目中最后一次作案的節骨眼上。
“劇情到了最后,總是有**存在么?”廖嘉玲并不害怕或者驚慌,反倒是笑了起來。
能夠冷靜的實施計劃,殺害先后四名女子的病態女人,心中早就對于殺人犯罪這樣的事情沒有了任何負面情緒,心理素質早已超越了大多數人。對于這樣的連環殺人犯來說,恐懼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會不會發現這樣的問題。
廖嘉玲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行動被發現,又或者是被阻止之后會怎么樣。廖嘉玲饒有興趣的看著薛沐寒這邊,“你是巡警?不,不對,你沒有穿警服,看樣子也沒有執法記錄。嗯?你應該是刑警?”
“長海的刑警有這么厲害?我都沒有聽說過呢!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發現我的?”廖嘉玲的表情很興奮,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她的語速很快,如同連發的機關槍一樣,薛沐寒直接無視了對方的問話,他也沒有給廖嘉玲做出回答的必要。
“放棄抵抗吧,你已經被捕了,如果你有異動,我有權擊斃你。”薛沐寒一板一眼的說道。
調查員配槍的情況下,開槍的優先權是大過一般警員的,即便是單獨行動的情況下,也可以執行射擊行動,這也是調查司的特權。
然而這個特權只有確認有調查員證件的才能執行,這是肯定了這些人絕不會有私心,經過嚴格審查之后才會有的批準。正因為如此,調查員證件的含金量才格外的高。
“異常舉動是什么?是這樣么?”廖嘉玲根本不在意薛沐寒的說法,她笑嘻嘻的從手提包內拿出一把小刀,隨即擺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死很可怕么?擊斃我如何?我自殺又如何?”
她移動著步子,朝著木訥的男子靠近,隨即又把小刀放在對方的脖子上,“我殺了他,又如何?”
廖嘉玲根本沒有把自己或者是別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她不在乎生死,也同樣不在乎薛沐寒的威脅,薛沐寒一度想要開槍射擊,但是卻都沒有狠下心來。不是因為廖嘉玲本身,而是薛沐寒不能就這樣把這個案件唯一的兇手擊斃,否則很多事情就無法搞清楚。
“你看,你根本沒有勇氣開槍。”廖嘉玲嘿嘿笑了起來,“在你的眼里,生命很重要。無論是他們的還是我的。你擁有求知的**,就像我,擁有對男神的掌控**一樣。我們都是被**驅使的人,并沒什么不同的。”
薛沐寒皺起了眉頭,對待廖嘉玲這樣的人,不能采取常規的行動方式,想要獲取最好的結果,薛沐寒就不能沖動行事。
“你說的沒錯。我是很想搞清楚你的目的,你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這個男人就是前幾起案件的實施者?他跟你是什么關系?”
“讓我們做一個小游戲可好?你現在可是掌握著主動權的。”廖嘉玲收起小刀,笑著說道,“我也有很多好奇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