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明白黑客團伙是如何進行入侵的,通源集團的技術負責這邊幾乎是把能夠收集到的記錄全部都收集到了手上。
“機房入侵的相關情況,備份中心的防護日志,當時的處理方法,在場的人員,和入侵之前進入過機房和備份中心的人員,我們都做了詳細的記錄。申都警方這邊也進行過調查,現在還沒有給出個明確的結果。”
通源集團的技術力量可不會比警方差多少,對方還找了其他技術企業合作進行調查,聯合了不少的技術團隊做入侵檢測分析,最終都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的結果。
建筑在這個信息基礎上,警方也無法得到更多的結論。現在唯有一點,那就是要么以國家的力量去調查瑞士銀行賬戶的擁有者,要么就是對近期入境的歐國人進行審查。
但是無論是哪一個上升的層面都有點高了,三千萬的經濟損失,恐怕還無法驚動上層做出這樣的決定。
神出鬼沒,不知道采用如何手段下手的黑客團伙,果真就要厲害到讓所有人都找不出對方的蹤跡來?
“現在我越發的肯定通源集團之中,有對方的內應了。”薛沐寒悄聲對著喬嘉說道。
喬嘉翻了個白眼,“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么?不管是什么方式,只要是入侵就會存在有痕跡,但是現在痕跡被抹除的這么干凈,如果沒有內部人員的配合甚至行動,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有句諺語不是說過,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反向思維,任何一件事都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缺,如果發生了這樣的情況,就證明在基礎調查的情況之中,存在沒有調查到,或者是被遮掩了的事實情況。
更說明了在集團內部,存在一個可以接觸到相關操作,并且進行事實掩蓋的高層人員存在。結合魯廣文本身的離奇自殺,薛沐寒和喬嘉都把概念鎖定在了魯廣文的身上。
然而,即便是這個說法,已然有點站不住腳。
作為集體的技術總監,魯廣文的年收入大約在三百萬左右,這還不包括年終獎,就算是整個三千萬全部都給魯廣文的話,也不過就是對方幾年的收入而已,甚至對方是很有可能在上市后持有公司股份的。
為了這么點利益,就把自己的職業生涯搭進去?這未免有點可笑了。
當然,魯廣文也有可能是出于其他目的對集團下手的,但如果是其他目的的話,他就不可能自殺,如果自殺是黑客團伙下手的,那么黑客團伙是什么理由?對方知道黑客們的身份?還是利益分贓不均?
這些可能都被否定的,那么魯廣文不是內部的這個高層,還有誰會是做出掩蓋痕跡的人?陳月蓉?還是后續的技術負責?
陳月蓉本身似乎并沒有理由做這個事情,而技術負責人的話,他想要替代魯廣文這個技術總監,倒是有可能會做出這一點,但是他是在排查人員的范圍之內的,如果有問題,不可能到現在為止都調查不出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