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然望著漸行漸遠的錢小月,他的心在滴血,雖然高然說她是一雙舊鞋,不過是一氣之下說的,但他卻清楚,小月和他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而這個柳海洋這么快就暴露出自己的品行,也讓高然始料不及。
此時他很擔心小月做出傻事來,很想追上去,但他剛想邁步又停下來,小月在絕望中,看到自己只怕會更加難以自控,所以才搖頭嘆息,希望小月能盡快走出來吧。
“要不,我跟著她吧?”秦嫣察覺到了高然的難處,不由心思一轉道。
“嗯,那就謝謝嫣姐姐了。”
“我們之間還說那些客套話干嘛呢,再說了同為女人,我也不希望這么一個癡情的女孩子出事不是?”秦嫣咬著紅唇,道。
說實話,她不想去,但為了高然,她才不得不去,有時候女人的決定真是不能用常理來解釋,說著和想著的完全是兩碼事。
她想看看讓高然如此癡情的女人,有什么特殊的魔力,知己知彼,才能將高然的心從這個女人身上搶過來,這就是她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秦嫣說著,悄然飄身而去,高然看著她離開,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直至此時,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這才爆發出哄然議論聲。
“果然是海歸回來的禽獸,居然將自己的獸行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實在是惡心吶。”
“什么狗屁柳家大少,我看就是一坨狗屎吧,不行,我忍不住了,先去嘔吐了再說。”
“麻蛋,這小子實在是太特么猖狂了,如果是我的孩子,我特么不將他打死,老子就姓張。”
“這位兄弟,人家姓柳,不過呢,你說的也沒有錯,我都有種沖動,扔鞋底了。”
“唉,那位姑娘也是,好好的賭石王不要,偏要單戀這樣一枝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長大的,服了,服了。”
“是啊,人家翡翠王這么好的人,那女人居然還離婚,真不知道腦子里裝的是啥?”
“你們可能錯怪了那個女人,聽說翡翠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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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農村人,入贅錢家之后一無是處,被大家稱之為廢物,和這個柳家大少相比,自然是相差很遠,估計也是這個原因才離婚的吧?”
“哈哈,兄弟消息很多嘛,確實有這種可能性,但不管怎么樣,那女人都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
“別說了,快看,那些人向賭石王走過去了,大戲要上演了。”
就在這些人的議論聲中,柳無情終于要向高然出手了。
“無情伯伯,千萬別手軟,給我先弄殘他再說,我要讓他受盡屈辱而死。”
聽聞其言,柳無情還回頭對他點點頭,那樣子,似乎高然已經是一個逃無可逃的螞蚱一般。
見其如此走來,高然冷冷,道:“你真要為這個畜生出頭?”
“小子,別特么裝了,就你這點身手還想以這種口氣我和說話,回娘胎里呆一年再出來吧。”柳無情見其說話之間,有種居高臨下之意,而且還帶著不置可否的態度,這讓他很是不爽,繼而輕蔑又惱怒地道。
“好,這都是你自找的,你的話我也原封不動退換給你,回你的娘胎里修煉吧。”高然見其如此不受抬舉,冷哼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