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然沒去強迫這些工人來干活,他和這些工人一起快速清理著現場。
當一刻鐘以后,滿院子的殘肢碎肉終于被扔進了大坑中。
就連房頂上的,高然也沒有疏忽放過,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遺漏,這才來到大坑邊緣,就在一眾工人們不知道所措之時,他就開始了駭人聽聞的填埋工作。
只見他手中的鐵鍬,如同一個動力十足的鏟車,在土石飛揚間,那一堆堆新鮮潮濕的泥土就不見了,而那個六米多深的大坑,在飛快的上漲著。
不過一刻鐘,高然就將這個大坑填好,而后招呼一眾工人上前踩踏,將其踩踏的結結實實平平整整才停下來。
接下來才是重點,這些工人今天都是這場血腥屠殺的見證者,高然沒有殺他們的意圖,但卻不能不嚇唬嚇唬他們,以免被他們當成談資無意間說漏嘴。
當著大家伙的面,高然一陣恐嚇加威懾,這些人的心靈中就只剩下恐懼和遵從。
同時也暗暗發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就連自己的老婆也不行,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吧,從此只能爛在肚子里。
嚇唬了一番后,高然臨走之前,還囑咐經理,讓他們將大院子中的血跡沖洗干凈,直至看不到一丁點的血跡為止。
對于高然的話,他們不敢不遵從,高然跳上車,奔馳車在轟鳴聲中沖出了辦事處大院,直至離開很久,經理和一眾工人們這才急忙行動起來,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將高然交代的事情,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完成。
不僅如此,經理還自己掏錢,買來幾桶乳膠漆,粉刷廠房和辦公房,將墻體上的血跡也徹底抹去。
在柳城柳家的柳海洋、吳家龍等人,正等著張奎、張京等人的信息,直至下午太陽落山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
柳海洋心情焦躁地將張奎護法的電話撥了過去,等了好一會兒,等來的卻是忙音。
見此情形,他有給張京師兄撥了過去,但得到的回應依然是忙音,直至那個標準的電子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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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才不得不掛掉電話。
不甘心之下,他有撥通了好幾個人的電話,但得到的回復依然一樣,拿著電話,柳海洋眉頭深皺,稍即他就向家族祠堂而去。
“爺爺,不好了,張護法等人失去了聯系,不會出什么大事了吧。”來到祠堂中,見到爺爺正在和一位中年人說話,急火火地道。
“多大人了,還這么咋咋呼呼的,沒看到我在和師傅說話嗎?”見其風風火火,見了長輩也不問好行禮,柳梅揚頓時黑著臉斥責道。
“對不起爺爺,沒有看到太師傅,太師傅好,天陽師兄好。”聽聞爺爺責怪的話,柳海洋不由看向高堂上居中首位的中年人和一旁站著的一個年輕人,恭敬地道。
“好好,不礙事,不礙事,你剛剛說和張護法聯系不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別著急好好說。”中年人沒有生氣,微笑著淡淡地道。
這位中年人正是柳海洋的師傅,也是隱世家族張家的家主張長河,旁邊的年輕人是他的親孫子,也是張家的嫡傳天才弟子張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