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一天,袁方國都是老老實實呆在學校里面,晚上的時候,易軍濤跟孫克儉硬拉著他去學院的大教室看他們排練。
據說周日晚上就要淘汰兩個節目,所以在排練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顯得特別認真。
讓袁方國驚訝的是,張楠也在。
張楠也發現了袁方國,沖著他友好一笑,“袁方國,你也來看?”
袁方國點點頭,“我的兩個舍友他們也在排練,所以過來看看,張老師,你這是也要參加嗎?”
“我過來給他們指導一下。”張楠笑著道。
“我們林老師說起過你,說你很有才華,我還以為老師也要參加呢。”袁方國道。
張楠笑著道,“晚會就是學生的舞臺,我們就不要過來湊熱鬧了。”
“那什么時候師生共同表演的時候,我們可得好好欣賞你的才藝,雖然沒有看過,但是絕對很不錯。”袁方國一臉認真道。
“哪里有那么夸張。”張楠咯咯一笑,內心倒是有些愉悅起來。
……
排練的時候,整個教室里面還是人聲鼎沸,并不是袁方國所想象的那樣安安靜靜。
進來后沒多久,很快就輪到易軍濤了。
也不知道易軍濤從哪里找來了一個長褂,穿上去也頗有些民國風范。
別看易軍濤平日里有些吊兒郎當,但是在舞臺上,他的二胡拉的倒也不錯。
“張老師,他是不是需要戴一副墨鏡?”楊騰濤作為備選主持人,對著張楠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來。
“戴墨鏡干什么?”張楠很是奇怪地看了楊騰濤一眼。
“我看那個阿炳拉二胡都戴眼鏡,易軍濤戴上眼鏡可能舞臺效果會更好點。”楊騰濤一臉認真地說道。
“阿炳那是盲人,易軍濤又不是,再說了,他拉的又不是什么凄慘的曲子。”張楠搖搖頭道。
“這倒也是……”楊騰濤悻悻說道。
看著易軍濤在臺上的表演,張楠比較滿意,袁方國也感覺到他拉的不錯,把蒙古族那種草原民族的熱情與奔放都通過手中二胡抑揚頓挫的聲音給體現的是淋漓盡致。
楊騰濤卻是有些不爽起來,雖說他與易軍濤之間并沒有直接的沖突,但是他還是能強烈的感覺到他們之間有矛盾,只不過這種矛盾沒有挑明罷了。
決定臺上的選手能不能上晚會的當然不是張楠說了算,還有另外兩個老師。
楊騰濤在張楠那里吃了個閉門羹,轉而給另外兩個老師套起了近乎來。
楊騰濤是學校子弟,老爹是后勤處長楊忠全,因此學校的老師基本上也都認識他。
“張老師有些不滿意。”楊騰濤搖搖頭道。
“是嗎?”另外兩個老師是一男一女,他們比張楠還要年輕。
“是的,你們難道剛才沒有看見她搖頭嗎?”楊騰濤說道。
“我沒有注意到。”男老師搖搖頭。
“我看見了,剛才師姐確實搖頭來的。”女老師說到。
“那怕是他估計過不了。”男老師說道。
“差不多。”女老師點了點頭。
楊騰濤心里一樂,沒想到這句話的效果出奇的好。
……
易軍濤下臺后來到了袁方國身邊,一臉嘿笑道:“方國怎么樣?哥們剛才是不是有些藝術家的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