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又有新的問題產生,袁方國似乎再次被人給從頭頂到腳底給澆了一潑冷水。
如果他有關系,這樣的問題簡直就不是問題;但是關鍵是他并沒有關系,因此這樣的問題絕對不是小問題,而且他如果真的有關系的話,他也不會干這些利潤不高的活,再怎么也得找一個暴利的行業。
晚飯后,袁方國獨自一人呆在寢室,孫克儉是七點鐘左右的時候回來的。
他回來的時候帶給了他一個消息,那就是這周五他女朋友楊洋過生日,邀請他們寢室的也去,不過孫克儉卻是告訴袁方國,他打算只給他一個人說。
“為什么只給我一個人說?”袁方國吃了一驚道。
孫克儉笑了笑,推了推鼻架上的眼鏡,道:“大鵬上次跟我們去了之后,我發現楊學秀就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你說這種情況下,我還敢叫上大鵬嗎?”
袁方國點點頭,“那濤子呢?”
“他不是追求李婷沒有成功嗎?我估計兩人見面之后也很尷尬,而且這事情楊洋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也不打算給濤子說。”
“艸,這么一說,就只有咱倆了?”袁方國苦笑著說道。
孫克儉笑了笑,“方國,我請你一個人去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吧?”
見孫克儉主動挑明了態度,袁方國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表明了現在的態度,那就是自己還不想戀愛。
見這家伙很是頑固,孫克儉也是沒有了辦法。
“那就去吃個飯,人多大家也熱鬧一些。”孫克儉執意要讓他去。
拗不過他的堅持,袁方國只得一臉苦笑著同意了,他眼下確實是壓根就沒有戀愛的想法。
孫克儉倒是也很快扯到了社團上面,見著社團里面也并沒有對他的缺席說什么,只是要求繳納會費后,他倒也灑脫,直接給了袁方國十塊錢,讓他幫著到時候一起交了。
劉文波也在晚上九點鐘的時候來到了他們寢室,易軍濤剛一進門不到一分鐘,他便是趕了過來,劉文波與易軍濤就著關于失足婦女這一課題研究的事情進行了一些商議。
直到快要熄燈的時候,劉文波這才離去。
易軍濤被劉文波折磨的有些欲哭無淚了。
“方國,你這老鄉怎么那么死腦筋呢?”
“這課題不是你想出來的嗎?怎么現在你這個倡議者倒是放棄了?”先前劉文波跟易軍濤一番思想的交鋒,易軍濤完全沒有發言的余地,完全是按照劉文波自己設想的去,但是又不得不說,劉文波是經過思考的,而易軍濤提出這個課題的時候,完全是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我特么就是隨口一說,哪知道他卻是認真了。”易軍濤一臉哭相,“這下好了,我被他給拉了進去,明天下午還得商量去。”
孫克儉一聽易軍濤這家伙今天還真的提出來要研究失足婦女這一課題后,也是忍俊不禁起來,“濤子,你特么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