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國與林玉梅兩人都處于青春期激素分泌過剩的年紀,中午在外面吃完飯之后,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地就回到了家里。
一進屋里,袁方國再一次忍不住地把女友摟進了自己的懷里,熱吻像是噼里啪啦的雨點一樣直奔女友的嘴唇之上。
很快,兩人便是進入了纏綿悱惻的二人世界里面,先前才剛剛才學會使用的招勢今天也都悉數用了一個遍,在臥室里面,兩人完全忘記了時間與地點,感覺到對方就是這世界上唯一存在的動物。
直到下午五點半,袁方國與女友這才淋浴完畢走出家門。
在外面草草地吃了點晚飯,因為擔心女友母親的責問,袁方國便是把女友直接送回了家中。
……
回到家中,袁方國繼續保持著這些天來羊城的固定習慣,習慣性地掏出手機,撥打起了劉文波的電話來。
然而耳邊傳來的還是習慣性的關機提示音。
不過他似乎也習慣了這種聲音,見著劉文波的手機還處于關機狀態,忍不住地把手機朝著床頭柜一扔,然后拿起了雅市的地圖,查看起黑海縣的地理位置來。
黑海縣是一個山區縣,那里的高山比起大北縣的更為陡峭挺拔,素來以出產煤礦、鐵礦為主,整個縣域的面積達到了3000多平方公里,想要在這廣闊的山區尋找到劉文波跟田鷹具體的臥底位置,還真的不好辦,無疑于大海撈針。
他想過給徐利民打電話,不過也都是很快否定了這種想法,在他看來,這種事情還是當面去談比較好,隔著電話,如果徐利民那邊也是擔憂他的朋友人身安全,多半會報警,而一旦報警的話,田鷹跟劉文波的人身安全肯定就更加難以把握了。
他記得自己看過一篇文章,說是一個私營小煤礦老板,因為非法拘禁奴役民工,為了減輕法律的制裁,在公安機關抓到他之前,把煤礦里30多個非法拘禁的工人給殺了一半,都是從懸崖上推了下去,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
黑海縣的民風也是相當彪悍,保不準他們臥底的小煤窯老板狗急跳墻也會那樣去做,在利益面前,人心顯得很卑微。
袁方國打住了內心的想要給徐利民打電話的沖動,自我調節暗示了好一會兒,不斷告誡自己,田鷹跟劉文波肯定沒事,內心的焦躁不安這些逐漸穩定下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女友給他發來了信息,告訴他已經給她母親王愛芳說了,母親沒有懷疑,只是讓她明天晚上注意安全。
看著這樣的信息,想著明天晚上有女友陪在自己身邊,袁方國的內心這才不由得變得輕松了一些。
……
在出發去雅市前的頭一天,他帶著楊寶龍一起拜訪了省體育局下設的足球管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