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打架,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怎么可能是眼前這群家丁護院的對手,況且看這群人的氣質,似乎都是打架的好手。
“徒弟,這群人武功怎么樣?”隱月嵐小聲問道。
莫攸淺笑出了聲:“他們只是習慣了打群架的混混而已,還談不上什么武功。小爺當年……”
隱月嵐瞬間搶話:“莫小爺當年一打三被反殺?”
“咱能不提這茬么?”
“不能!”
莫攸淺比了比中指,可惜,隱月嵐看不到。
“徒弟徒弟,接下來怎么辦?”
“大大方方正面進場,先聲奪人自報家門,你爹是退休老干部,就算對面再怎么囂張也得掂量掂量。”
“能動手盡量不嗶嗶?”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讓你在開打之前把仇恨拉滿了……”
“漂亮!”
隱月嵐當即贊嘆自家徒弟的想法,而后大大方方從院門口走出來。院內打得正歡,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院門口突然多出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住手!”
一聲冷喝,爆發出隱月嵐多年來積攢的演技功底,不過再怎么積攢十八線的演技也就那樣了。也許換個人來喊出這一聲絕對是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主角,至于某會長大人,最多算是行刑前騎馬趕到的龍套,唯一臺詞便是刀下留人。
“你們是何人,為何來金陵書院鬧事,成何體統!”
演技不夠臺詞來湊,手鐲空間中看電影的莫攸淺忍不住點點頭,隱月嵐這一聲出來,先不說其他,氣勢首先是有了。
原本打得正歡的兩撥人同時住手看向院門處,而后便見幾個躺尸的少年驚慌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守在隱月嵐身前。
“隱月姑娘快走,他們是來鬧事的。”
隱月嵐微微一笑:“我爹是隱月曠,誰敢動我!”
一群金陵書院的學子同時懵逼,就連對面的人似乎也因為隱月嵐一句話陷入沉默。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對面一中年男子一臉茫然看向隱月嵐,“既然是隱月先生的千金,此事自然與你無關。”
隱月嵐搖頭:“怎么可能與我無關,如今我既然是金陵書院學生會會長,書院發生什么事,身為會長自然應該站出來。這位先生,不知是怎樣的誤會需要讓先生費如此大的功夫來我金陵書院鬧事?”
“他們只是一群放高利貸的惡霸而已,書院大多學子出身貧寒,為籌學費便向他們借錢。本來說好是還款時間是畢業之后,但是這群人不知道生了怎樣的心思,突然發難,而且……”
“而且什么?”隱月嵐聞言心中微動,雖然是在詢問,但心中卻有了些想法。
出聲的是站在隱月嵐前面的一個少年,雖然同樣鼻青臉腫站都站不穩,但還是頭也不回站在隱月嵐身前。
“因為他們想把主意打到……打到……”
少年說著便說不出來的,但是目光所指卻是身后的屋子。
隱月嵐瞬間了然,語氣不覺添了幾分冷意。
“果然是好算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