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吧?
就在這時,林海用日語低聲對任莎莎說了句“我知道了”,而后轉過身來。
林海走到房間正中,板著臉說道:“剛才失禮了。我的朋友——”林海用手指了指任莎莎,說道:“她剛跟我說了一些——嗯,總之,我認為有必要跟大家說說。”
能見里香板著臉說道:“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事,請不要浪費大家的寶貴時間。”
林海搖頭道:“不,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認為這件事很重要。”
大田警視正問道:“你的朋友為什么不自己說?”
林海答道:“她是中國人,日語的表達能力不太好,所以委托我來陳述。”
大田警視正看了眼手表,說道:“好吧,不過我后面還有事情,你最好說快點。”
大田警視正發話了,能見里香瞟了眼任莎莎,沒有表示反對。
……
“在說正事之前,我想先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這位朋友。”林海介紹道:“她叫任莎莎,來自中國,是上海戲劇學院的學生。此外,她還是一位偵探小說愛好者,她覺得今天發生的案件有一些疑點,想讓大家聽聽她的推理。”
“推理啊……”
大田警視正松氣之余,感到有些不耐煩。
今天這事有什么可推理的,難不成她還能憑借推理把偷畫的人抓住不成?大田警視正想來想去,覺得唯一的原因就是女孩的表現欲發作了。
且聽他怎么說吧。
大田警視正決定暫不打斷林海。
林海介紹完任莎莎,說道:“事情比較復雜,我們一件件說。安島店長。”
“嗨!”安島一郎應道。
“你說畫是相良優樹收的,又說相良優樹本身也擅長繪畫,你不覺得這句話自相矛盾嗎?”
“什么意思?”
“你信任他,說明他具備藝術鑒賞能力,而他收畫的時候,不可能不檢查,否則他也不會收下這個燙手山芋。”林海輕輕拍了拍桌上的畫框,“你剛才也說了,你在看過畫之后,馬上決定將它交給警方處理,證明你意識到這幅畫是個麻煩,你身為店長都覺得麻煩,相良優樹一個店員,又怎么敢擅作主張把畫收下?”
安島一郎準備辯解,被林海搶先堵住。
“你可能會說,相良優樹恰巧不認識這幅畫。呵呵……”
林海笑了笑,說道:“這幅畫的右下角有黑澤明大師的簽名,我想就算瞎子也能看見吧?”
安島一郎底氣不足的說道:“也許當時光線太暗,他沒有看清……”
“他沒有嘴嗎?”林海反問道:“正常人遇到這種事,也會詢問一下畫作信息,或者最起碼要問一下畫的來歷吧?”
大田警視正的表情嚴肅起來。
他好歹也是一步步拼業績爬上來的,要是再聽不出其中有貓膩,那他這身警服也別穿了。
他對安島一郎說道:“安島店長,請你不要插嘴,聽他把話說完。”接著轉向林海,說道:“你繼續說。”
林海點點頭,說道:“我的朋友口語雖然不好,聽力還不錯,聽了我們的對話,覺得這里解釋不通,于是產生一個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