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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
(作者:再拆臺給我滾!)
大山是個加拿大人,漢語說得很好,曾拜姜琨為師學習相聲,并多次登上春晚的舞臺。
大山的相聲水平很高嗎?其實一般般。
然而他是老外,所以華夏觀眾喜愛他。
林海的做法是同樣的道理。
……
“……只是說唱,太干巴巴了,所以我們要把‘說’和‘唱’結合起來,歌名我也想好了,就叫《The-Monster》。”
“我負責‘說’的部分?”
“有問題嗎?”
“我試試看。”
宇多田光面對挑戰沒有退縮,反而躍躍欲試:“你多久能把詞曲寫出來?”
林海笑道:“一個晚上就夠了。”
……
在詞曲方面,林海準備借鑒“白巧克力”的同名歌曲。
(臨時工:你不就是編不下去準備抄歌了嗎?還“借鑒”,你這就是既想當——啊,你!!)
(作者:好了,臭蟲碾死了,以后誰也別廢話,勿謂言之不預!)
有現成的參考對象,不代表可以無腦照抄,林海決定在不改變大框架的前提下,對旋律、歌詞和編曲進行調整,以迎合這個時期的主流傾向。
其實就算阿姆知道林海要借鑒他的作品,估計也說不出什么來,畢竟《The-Monster》本身也借鑒了《Monster-Under-My-Bed》。
……
林海和宇多田光聊的熱火朝天,深田恭子感到無聊,拿起話筒,又放下,反復幾次后,起身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林海這會兒腦袋里都是音符,隨口應了一聲,沒有注意到深田恭子眼底的失落。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會兒,林海停下喝水的當口,才發現深田恭子遲遲未歸。
宇多田光和林海對視一眼,說道:“我看看去。”
過了一會兒,宇多田光罵罵咧咧的回來了,身后跟著委屈如同小媳婦的深田恭子。
“怎么了?”林海開玩笑的問恭子:“你又惹出事了?”
“不是……”
“是個惡心人的小白臉!”宇多田光氣憤道:“那個家伙把恭子當成了陪酒女,一直糾纏不放!”
林海一下站了起來:“那個人呢?”
宇多田光剛要開口,包廂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兩個男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是你!”
彼此打了個照面,林海和其中一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叫道。
宇多田光打量這那人,問林海:“你們認識?他是誰?”
“武田真治,一個卑鄙小人而已。”
林海絲毫不掩飾心里的厭惡,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武田真治的表情也差不多,下意識的轉身要走,結果聽到林海的話,回過頭冷冰冰的說道:“沒人教育過你對前輩要用敬稱嗎?”
“你算哪門子前輩?”林海反唇相譏道:“也對,論背后潑臟水,我真該向你好好學學。”
“你!”
“你怎么跟武田前輩說話呢!還不快點道歉!”
武田真治身后的年輕人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