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陸虎幫拙舌的女孩接了一句,同時心下有點哂笑,這兩個小丫頭挺好玩的,那個瑪麗埃塔什么事情都有點乍乎乎的,而秋·張則略顯文靜,但是兩人的心思卻比一般同年人會思考,果然不愧是拉文克勞。
“嗯!就是這樣,總之不好就是了,而且等開學晚宴的時候,我們自然可以看到,也沒準他會分來我們學院也說不定。”秋·張不由得連忙點頭,同時帶著一些臆想得說道,那樣一個名氣的人如果到拉文克勞來,可以讓學院增光的。
“我感覺不會,他那么有名氣,感覺和拉文克勞并不配合,泰戈還差不多。”瑪麗埃塔不由得將頭一搖,同時予以拉文克勞所素有的高評論闊。
“真的嗎?”陸虎看著小女孩的樣子,不由感覺有趣,順著她的高評論闊,不由意動似得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我感覺你身上有一股氣質,反正我說不上來,不過和我們拉文克勞很搭配,但是你也說不好會被分配到斯萊特林,畢竟你母親是斯萊特林出生,我查過一些資料,絕大部分小巫師都是被分到父母的學院。”瑪麗埃塔身為拉文克勞,懂得多但卻也就全懂得,只憑著感覺開嘴。
“那為什么不是赫奇帕奇?如果我被分到斯萊特林怎么辦?”陸虎看著瑪麗埃塔的樣子,不由得越感有趣,接著開口問道。
“赫奇帕奇的學生都很安靜,像是秋一樣,當然,秋,抱歉,我不是在說你,不過他們的學生都很,咝………”瑪麗埃塔終究只是個學生,完全憑著感覺開嘴,說著說著吸了口氣,因為她感覺陸虎有點赫奇帕奇的氣質,安靜、沉穩,不多話,似乎分配到赫奇帕奇也不是不可能。
“我要是能學會預言術就好了。”瑪麗埃塔想著,不由得跳了一下線,如果能學會預言術,她就可以測算出泰戈會去哪個學院。
“預言術也不能預測分去哪個學院吧!”秋·張作為一個拉文克勞生,穩穩得接上了瑪麗埃塔的思路。
“能的能的,預言術里有一門……。”瑪麗埃塔渾然不覺自己的話題已經跑偏,開始嘰哩咕嚕顯擺起自己的預言術知識,她身上也有些格蘭芬多炫耀的色彩。
火車急速得行駛著,瑪麗埃塔完全沉入與好姐妹的聊天,而陸虎則聽得有滋有味,不時也搭句嘴,逗著兩個小丫頭談些有意思的事情,例如學校的一些八卦,例如哪兩個學生戀愛了,又有哪個學生野心勃勃,總之是怪好玩的。
拉文克勞生的思路一向是天馬行空,哪怕是陸虎有意引導,但瑪麗埃塔和秋·張還是不自覺的跑題,有時候說魔法,有時候說八卦,還有時候討論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上一秒談學校里禁林里有狼人,下一秒就談到烏頭草,然后又說到找個魔咒來處理藥材,免得課上被斯內普教訓。
“嗨!”就在兩個小女生談論著魔咒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包廂外傳來,陸虎扭頭看著有著毛絨褐發的小少女,還有她身后縮頭縮腦的圓臉小子。
“你們在談魔咒,你們是新生嘛?”小少女的板牙很大,目光掃了眼包廂里的三人,然后落在討論的瑪麗埃塔和秋·張身上。
“不,我們今年是二年級生。”瑪麗埃塔看著一旁的好姐妹,不免有些矜持。
“我是一個新生。”陸虎上下打量著赫敏·格蘭杰,弱弱得說了一聲,同時有點小腹議,果然和艾瑪·沃特森很像,不過年紀太小,亂發、板牙和雀斑,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好看,還是歌神和朝偉比較帥氣,和現實一模一樣,咝,對了,秋·張和演員似乎也有點出入,不過倒是漂亮更加。
“哦,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我叫作赫敏,這位是納威,他的蟾蜍不見了,你們看見一只蟾蜍了嗎?”小少女一聽是兩位‘學姐’,頓時有點露怯,一肚子的話都憋回肚子里,也順帶無視掉陸虎,只是有點怯意得介紹自己和身后的圓臉男孩,還有自己帶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