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好了!皇爺爺讓我和老五都進學呢。”朱由楫一臉的苦相。
“老三,這是好事啊?你已經八歲了,也該進學了。”朱由校捏捏他的胖臉,說道。
“進學有什么好?我就愛斗蛐蛐。”
“你呀,整天就知道跟那些個太監斗蛐蛐!能學到什么?以后光混日子呀?”
“大哥,你也別光說我,你不是也不愛讀書?整天就愛搗鼓那些鋸子、斧子、刨子什么的?”朱由楫瞪著一雙小眼睛,不服氣地說道。
“好家伙,學會揭人短了?也對,你說的不錯,過去大哥是不對,以后大哥就改掉那些毛病,好好讀書。”朱由校和朱由楫兄弟倆感情很好,被兄弟當面揭短也不生氣。
“大哥,我感覺你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是不是被老師打了一頓手板,打怕了?”朱由楫吃吃壞笑,繼續笑話朱由校。
“嘿,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想挨捶是怎的?”朱由校說著就去撓朱由楫的腋下的癢癢肉。
“大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大哥……”朱由楫連忙求饒。
朱由校不聽,只管去撓。一個撓,一個躲,兩小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
旁邊伺候的太監宮女老媽子都抿嘴而樂,誰也不上前拉開——當然,也包括客印月在內。
“大哥,三哥,你們玩得好熱鬧啊。”
朱由校和朱由楫正在笑鬧,就聽一個聲音響起。
“老五,你來了?”朱由校連忙放開朱由楫,因為他看到五弟朱由檢小大人似地站在門口,連忙下床,把他抱到床上。
“客媽媽,先生給留下的雪糕還有嗎?”
“有。”
“給老三和老五拿一塊嘗嘗。”
“好。”
客印月說著,去旁邊一個木頭箱子里拿出兩塊雪糕,分別遞給朱由楫、朱由檢。
雪糕放在木頭箱子里,用厚厚的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短時間內,自是不怕化。
客印月卻是不明白,棉被是用來取暖的,怎么裹上它雪糕不會化呢?不是應該化得更快嗎?
只是,老爺讓這樣做,自是有他的道理。他懂得可是真多啊。
“咦?這叫什么?雪糕?真好吃!是不,老五?”朱由楫一吃之下,立即大聲贊道。
“唔,好吃,真好吃。”朱由檢含糊應著,一口一口地吮吸著,涼涼的,甜甜的,確實好吃。
“這是先生家祖傳的,解暑拔涼,甘甜可口,當然好吃了。”朱由校得意洋洋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