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見了暗自驕傲,也暗自佩服:“老爺真厲害,愣是讓他把興兒這個痞貨練成了這番模樣!”
“你叫侯國盛?”朱由楫走到侯國盛身前,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問道。
“是。”
“會武嗎?”
“會一點。”
“敢不敢跟我練練?”
一聽這話,侯國盛低頭看了他一眼,又用請示的目光望向王興,見王興的目光中有鼓勵的意思,連忙對朱由楫說道:“殿下,你別看長得胖,跟我打,還得練幾年。”
“吹什么吹啊?宮里的侍衛都打不過我!”朱由楫不憤地說道。
侯國盛根本不接他的話茬,嘴角笑意流露出了他的不屑。
“不會是怕了吧?”朱由楫見他不理自己,竟使出了激將法。
“小猴子,打,難道你怕了嗎?”一聽有架打,朱由校和朱由檢都很興奮,只是朱由校懼怕王興,沒敢說話,倒是朱由檢不管不顧地慫恿道。
“胡鬧什么?盛兒學的是打人、殺人的功夫,你們學的是養生功夫,沒有可比性,不要比了。走,跟我去后宅,你們師母還等著拜見你們呢。”王興可不敢讓他們比,侯國盛的功夫強他們太多,又是不知輕重的年紀,要是真把他們揍了,自己面上也不好看,皇上太子那里也不好交待。
“正當先去拜見師母。”朱由校小大人似的回道。然后轉身吩咐道:“客媽媽跟我們進去就行,其他人等都候在外邊,不許打擾。”
李進忠等太監、嬤嬤躬身答應。
朱由校兄弟三個雖是小孩子,但身份貴重,當然不能以尋常弟子看待,所以,等王興領他們進了后宅,秋韻、青兒及上不得臺面的丫環婆子都避開了,正房里只有紹儀跟屏兒在。
紹儀見王興、侯國盛、客印月領著三個孩子進來,三個孩子服飾上多多少少都有明黃色,知道這就是三位皇孫,連忙就要跪倒行禮。
朱由校見了,連忙說道:“師母,千萬不可,千萬不可。哪有師母給學生下跪的道理?”
客印月聽了,連忙越步上前,扶起申紹儀。
“話雖如此,但國禮不可廢。”申紹儀沒有磕頭,但到底還是福了一福,朱由校拉著兩位兄弟往旁邊一閃,算是受了半禮。
等申紹儀行完禮,朱由校請她坐到椅子上,兄弟三個微微鞠躬:“見過師母!”
“不要多禮,快坐下,快坐下。”申紹儀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哪敢大喇喇地坐著受禮,連忙站起來,見他們終于還是彎下了身子,隨口招呼道。
她有了身孕以后,對小孩子有了格外的親近感,尤其見到朱由檢,更是喜愛,招呼邊把他拉到身邊。
“師母,你長得真好看,跟畫里的人一樣?”朱由檢人小鬼大,仰臉望著申紹儀討好。
“咯咯咯……,你是檢哥兒吧?小嘴真會說。屏兒,去拿點心果子!”說著順勢把朱由檢摟進懷里。
王興見了,心說:“媳婦哎,你到是老實不客氣,你當摟的是誰?那是將來的皇帝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