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二事,朱軒媁確信自己已經愛上王興了。
她也知道自己是公主身份,跟王興根本不可能,更何況自己已經名花有主。
明知不可能,可不知怎么,就是禁不住想他呢。
心里有了人,她再看駙馬冉興讓,怎么看怎么厭,自已這朵鮮花,怎么就插到了這堆牛糞上了呢?
真要厭了一個人,怎么看怎么煩;要是愛上一個人,卻又是怎么看怎么愛。人就是這么怪,尤其是年輕人。
既然看到冉興讓就煩,所以,她召見他的次數是少了許多,實在憋不住了才會召見一次,可每次做那事自己又覺得很惡心,后來索性就不召見了。反正自己是公主,見與不見權利在自己這里。
今日乍一見到王興,朱軒媁自是興奮異常,芳心亂跳,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唉,身份在這里,周圍宮女太監環繞,自己就是想跟王興親熱親熱也不可得,再說還不知道王興有沒有意呢?
所以,她只好強壓下自己的心事,擺出一副端莊的樣子,跟王興聊天。
……
“公主,我說你能不能做點正事啊,怎么還給人說媒拉纖?再說了,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嬌妻美妾,已經夠多了,再不想沾惹女人了。”
王興一聽她說要給人做媒,大概也能猜到她是給誰做媒,就搶先一步說出自己的打算,想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下去。
“切,男人有三妻四妾還不正常?你也別說的那么正經,你什么人我還不知道?”朱軒媁白了他一眼。
王興看了看門口的太監,和她身后的宮女,心說:“這公主怎么了?你知道什么呀?你讓我怎么答?”
他尷尬的說了句:“公主,別的話不要說了。眼看中午了,剛才又喝了一肚子茶水,肚子餓了,能不能弄點飯吃?”
“啊?你要在我這里吃飯?”朱軒媁驚喜地問道。
“我說我餓了,沒有飯也行,你的點心賞我兩塊也行。”王興說道。
“嘻嘻,你是大功臣,好不容易在我這里吃頓飯,哪能這么簡陋呢?趙進朝!”朱軒媁喊了一聲。她心里高興極了,王興在這里吃飯,就能多陪她一會兒了。
“奴婢在。”趙進朝應道。
“給小廚房說一聲,弄四個菜,再弄兩壺酒來。”朱軒媁吩咐道。
“是。”趙進朝答應一聲,出去了。
“不喝酒了,就吃點飯就行。”王興說道。
“不喝酒怎么行呢?喝點,我陪你。”朱軒媁心花怒放,樂得小嘴一直合不上。
“要不要把駙馬請來?”王興問了一句。
朱軒媁一聽這話,立即把臉撂了下來:“提他干嗎?”
“怎么了?駙馬雖然說話直了點,但人不錯,我跟他很談得來。”王興不解地問道。
“半年多沒召他了,笨如牛、蠢如豬,說話那么粗俗,不知道當初父皇怎么讓我嫁給他?不要說他了,聽到沒有?”朱軒媁瞪眼說道。
“好好好,不說了。”王興兩世為人,怎么能聽不出朱軒媁心里已經厭了冉興讓?雖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兩人的感情出了問題是肯定的了。
他不由得為冉興讓默哀三秒鐘。
不大會兒,酒菜置備齊了,宮女端來水,讓朱軒媁和王興凈面凈手,然后朱軒媁面東,王興面西,兩人對坐,趙進朝斟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