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許顯純必須經過軍事訓練。”王興道。
“那當然,那小子已經參加軍訓了。”
“嗯,朝庭有什么消息嗎?”
“聽說這幾天募捐進展不是很大,加上皇上出的內帑銀子,才不到一百萬,內閣已經決定,加征二成半的稅銀,以湊齊剩下的一百萬。”李忠道。
“唉,百姓本來就很苦了,還要加稅,這不是飲鴆止渴嗎?”王興嘆了口氣,道。
“聽說,光內帑和官員捐的俸祿和銀兩就達到七十萬兩,而士紳富商總共才捐了不到三十萬兩。”李忠道。
“這些人根本不顧百姓死活,不考慮國家安危。他們只是擋擋公事罷了,指望他們熱血沸騰,慷慨解囊,無異與虎謀皮。”王興冷笑著說道。
“哼!我看,就該像大人在山東那樣,殺他們幾個,才會讓他們出點血。”李忠恨恨地說道。
“算了,咱們別想這些了。但愿早日結束這場戰爭,也好減輕百姓負擔。否則,百姓本來就吃不飽肚子,對官府和富戶的仇視情緒頗深,就跟弓弦一樣,已經崩得很緊了,再緊,怕是會斷噢。”王興惆悵地說道。
“咱們的糧餉供應都到位了嗎?”王興問道。
“都已經到位了,戶部、兵部都是些明白人,怎么敢克扣咱們的糧餉?不過呢,現在只是發了兩個月的,足以支撐咱們到遼東,到遼東以后的糧餉由遼東巡撫支應。”李忠答道。
“役夫都征調齊了嗎?”王興問道。
“還沒有。不過,順天府說絕對在五月十五日前征調完畢,不誤咱們出發就是了。”李忠答道。
“做得不錯。”王興點點頭贊了一句,然后沖門口喊了一句:“來人!”
“副帥,有何吩咐?”杜陽聽到喊聲,從門口進來,拱手問道。
“請洪參軍過來。”王興吩咐道。
“喳!”杜陽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洪承疇就從門口進來了。
“任之,你回來了?”
“嗯,彥演兄,劉招孫和田有良有信來嗎?他們出發了嗎?”王興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