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看到這一幕,全軍為雪兒的精彩表現鼓掌,那掌聲就像潮水一樣響徹全場。
雪兒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擁戴的感覺,直起身子,傲嬌地抬頭挺胸,像個打了勝仗的士兵一樣,臉上的笑容像綻開的花一樣燦爛。
至此,王興提著的心才算放下,看著雪兒騎著無鞍的馬往點將臺而來,不無惡意地想道:“這小尼姑光顧著顯擺了,沒馬鞍知道不?不硌得慌?不知道善于騎馬的女子,那什么還有嗎?嘿嘿,十之**被硌掉了。”
在王興惡意地揣摸中,雪兒來到點將臺下馬,將馬韁繩丟給那個士兵,訓斥道:“連肚帶都系不牢,還當什么騎兵?趕快給馬裹傷!騎兵不愛馬,就不是合格的騎兵!”
“是,是,是。”那士兵被訓得面紅耳赤,低頭看地,不停地稱是。
雪兒訓完士兵,雙手往身后一背,搖頭晃腦上了點將臺,俏皮地沖王興一翻白眼:“怎么樣?我的騎術可以吧?”
“厲害,厲害,不過,也得注意那什么……安全。”王興看向她的衣服下擺,沒看到血跡什么的,微覺放心,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
雪兒哪知道他的心思如此齷齪?還道他是真心關心自己的安全哩。
“謝啦!這有什么呀?我們那里的男男女女打小就會騎馬,這匹馬算是老實的,比它野的難馴的有的是。”雪兒傲嬌地說道。
“你們那里的未婚女子是不是都穿紅裙子?”王興好奇地問道。
“沒有啊,只有嫁人時才穿紅裙子,平時沒有穿的。”雪兒不知道王興為什么會有如此一問,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噢,那雪兒師傅,你看到了我們的騎兵訓練,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王興想起她剛才說,這樣的騎兵遇上努爾哈赤的兵,不用照面就得死,連忙問原因。
“這事啊,我看你的兵都是抬頭挺胸,這不是給人家的弓箭當靶子嗎?得伏在馬身上,不能抬頭,得等到接仗時再挺身抬頭。還有啊,馬背上的鐵板橋、蹬里藏身等,我看沒有一個會玩的,這些可都是關鍵時候保命的功夫,不會這個哪成啊?”雪兒用手指著遠處的騎兵說道。
“哦,對,對,對。雪兒師傅真是高明,受教了。”王興一聽就明白了,人家雪兒說的非常有道理。
“盛兒,記下來,一會兒傳達給高將軍。”王興回頭囑咐了一句。
“是,干爹!”侯國盛躬身答道。
“王大人,看在我今天救了你的份上,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唄?”
“我說雪兒師傅,沒有這樣的啊。”王興道。
“怎么了?”雪兒問道。
“第一,你救我之說不成立,只能說救了那匹馬;第二,就算你對本大人有功勞,哪有挾恩自重主動要好處的?”王興可不能認救命之德,要是認下了,以后還不一定有多少麻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