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以為什么大事呢,原來是一個大財主,解決他還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魏浣初的捕快就全辦了。
“你們不要這么看著我,這事我想玩大的,并不是想給他秦家個教訓這么簡單。我想把他家連根拔起!”王興道。
三人聽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王興。
“任之,這太狠了吧?”魏浣初首先表達了不忍。
“狠?是有點狠,但不狠不行啊。咱們還有好多事要做,哪有閑功夫跟他們這個不能惹,那個不能惹的玩?仲雪兄,別忘了,他家在城外可是有上萬畝地呢!”王興提點了一句。
王興這一說,洪承疇首先明白過來:“任之此舉一是要打破秦家對于建筑和人才市場的壟斷,為以后的工商業發展消除阻力;二是看上了他家的地啊。想一想也是,城外的那些大戶,按任之的想法是讓民亂對付,而秦家在城里,就是有民亂,也危害不到他家的命運,等民亂結束,這些土地還得給人家。這根本就是對王興土地改革的一個阻礙嘛。”
魏浣初聽到一萬畝地時,也反應過來,細細想了想,王興狠是狠了點,但對數量更多面積更大的老百姓來說,這是菩薩心腸啊。
“好吧,我同意。”魏浣初表態。
“我也同意。”洪承疇也點了頭。
“別看我,督帥怎么說,我就怎么做。”田有良才不費這腦筋哩,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唄。見洪承疇看他,連忙表態。
洪承疇羨慕在看著田有良,心說:“這小子才能一般,卻是因為這份忠心,得到了任之的欣賞,要不怎么能把西安護衛重任交給他呢?”
“既然都同意,說說怎么辦吧。”王興道。
“這還不好辦?秦家積累這么多的財富,還霸占著西安的建筑和人力市場,做的惡還會少了?我回去看一看案宗,查一查他家這些年犯的事,全抓起來丟進大獄不就行了?”魏浣初道。
王興聽了,沒有表態。
“濟民,你那里還有沒有建奴的刀槍衣物什么的?”洪承疇問田有良。
“怎么沒有?你說的這些都有。”田有良答道。
“彥演,你是想欲加之罪?”魏浣初一驚,問道。
“剛才你說任之狠,作為他的同窗好友,怎么也不能讓他專美于前呢?”洪承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道。
“行,你倆這叫一丘之貉好不好?還美呢,美個屁!”魏浣初道。
“行吧,就按彥演兄的意思辦,也只有這樣,才能斬草除根,永絕后患!”王興拍板了。
“唉……”魏浣初聽王興拍了板,嘆了一口氣。
“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秦家屈?”洪承疇問道。
“我不替他家感到委屈,也不覺得他家冤,我是為他家的有眼無珠感到可惜。你說惹誰不行,非得惹這個煞星!真以為別人送你個不能惹的外號,你就真不能惹了?這不是作死么?”魏浣初道。
“行了,別可憐他們了。事情辦完之后,仲雪兄,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一萬畝地收歸官府所有,如何分配,你看著辦。至于他家的私財,彥演兄,全部沒收歸藩庫,下一步咱們需要做的事太多,正好這銀子有了用場。”王興道。
“要這么說,秦家也算做了貢獻哈。”田有良在一旁說道。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