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哪能呢,我們是兄弟,對表妹動心思那我成什么了”,
“兄弟?是塑料兄弟吧”,
......
許哲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聽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隨意的劃拉,過了一會兒殷晴洗完臉蹦蹦跳跳的走下臺階打開車門。
她手上臉上濕漉漉的,方才洗臉的時候妝容受損,她索性把臉上的粉啊妝啊什么的全部都洗掉了,素面朝天的她臉上皮膚不似方才那么細膩,有點黃黃臉,卻更加嬌俏可愛。
“喏,擦擦手吧”,
見她手上臉上都是水,許哲給她遞了一張紙巾,殷晴接過紙巾擦了擦手,道:“哥,我們現在去哪兒玩?”,
張豪道:“我先送你回家”,
“那你們呢?”,
“我們待會去皇后酒吧”,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殷晴立刻道。
張豪道:“你一個小女孩兒,去唱唱歌也就罷了,去酒吧干什么?”,
“哥,都什么年代了,女孩子去酒吧怎么了?”,
張豪道:“那里太亂了”,
“你們三個大男人還保護不了我一個小女生嗎?”,殷晴不滿地道。
“你別鬧,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帶你去酒吧他非把我腿給打斷”,
張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張國強,張國強不僅在生意場上是頗有手腕的強人,在家里也是說一不二的主,他高大強壯,精力充沛,有既像蒲扇又像鐵鉗的一雙手,他的這雙手只揍過一個人,他的兒子張豪,從小揍到大,他一個巴掌下去,張豪臉上的巴掌印要兩三天才能消掉,小的時候他經常帶著巴掌印去上學;后來張國強打他的次數漸漸的少了,但一看見他那雙蒲扇般的大手...不,只要一想起崔國強這個人張豪心里就直怵。
殷晴并沒有因此而同情他,她好看的眼珠轉了轉,臉上又露出小惡魔一般的笑容,趴在張豪的座椅上,任身上的香氣散向四周,她笑道:“哥,你剛才在國金匯,當著我的面叫了兩個公主”,
張豪一怔,道:“什...什么?”,
“嘻嘻,你不帶我去我就這么和叔叔說,然后在一旁看著他把你的腿打斷”,
“喂喂,不帶這么恩將仇報的啊,我這兩天可請你吃了三頓飯了,還帶你出來K歌”,
“升米恩,斗米仇嘛,哥,好人做到底唄,不然叔叔信了我的話打你可別怪我哦”,
“你...怎么這么無賴”,
“嘻嘻,圣人兩千年前就說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國金匯便是她吵著鬧著要來,張豪無法,只得帶她出來玩,唱唱歌嘛,沒什么,她一個人在家的確是沒勁的很;但夜場張豪是打心底里不愿她去,雖然他本身也是夜場的常客,但從男人的角度他清楚的知道夜場的男人腦子里想的只有女人,或者說是漂亮的女人,而那里的女人腦子里只有錢,刺激和男人,不絕對,但這就是他的偏見,他不想自己的表妹去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
但現在,他顯然是熬不過自己的小表妹,只能無奈的載著她去皇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