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許哲”,
“職位”,
“講師”,
“入職多久了?”,
“五個月”,許哲道,
“有幾筆業績?”,
“零”,
錄口供的民警抬起頭來,眼神略有些凌厲:“到了這里你要老實點,你的業務量我們是能查出來的,你們行政部門的電腦我們正在查看,相關的員工也在配合我們的工作,你覺得你編的謊能騙得了我們嗎?”,
許哲道:“真的是零,我是講師,負責演講和給員工講課,不做業務的”,
錄口供的民警點了點頭道:“那你都教他們什么?”,
“一般的金融知識”,
“嗯......”,
......
下午四點,錄了口供后許哲又被送回了囚室,囚室里除了一張硬板床外空無一物,沒有電子產品,也沒有書,許哲也覺得有些難熬。
張豪等人也依次錄了口供,回來后抱怨個不停,但時間并沒有持續很久,他們很快就連抱怨的力氣也沒有了,各個都有氣無力地歪靠在硬板床上。
晚上八點,那個隊長模樣的人進來看了一眼,對值班的民警道:“這個囚室的,這幾個人可以放出來了”,
他的手指從許哲移到張豪的身上,卻不包括龐超,他的臉陰沉了下來,許哲等人卻如蒙大赦,簽了字,領了手機后大步邁出派出所,到了門口的都深吸了一口氣。
“媽的,我快餓死了,趕緊去找個吃飯的地方”,
“老子這輩子也不想再來這個鬼地方了,快走吧”,
一伙人罵罵咧咧的找附近的餐館,打開關機了一天的手機后鈴聲陸陸續續的響起來,許哲也接到可可的電話。
“許哲,你在哪兒?我都找了你一天了,打你電話總是顯示關機”,
許哲道:“下午出去辦事,中途手機沒電了,也沒帶充電寶,剛回到公司”,
“那你快回來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