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師兄,不是師弟我說你,一個女妖精都對付不了,怎么當一代高僧啊?如何振興我佛門大業啊?”
林海在禪定危機解除之后便解開‘大言不慚’以及‘張嘴就來’的屬性,一通高帽子剛扣下來,卻聽白云嘆息一聲,面帶著幾分迷茫的道:
“若是僅止于此,小僧也不至于被傷的如此狼狽,之所以落得今日這般境地,全都是因為那王宙所賜!”
聽到劇情又有翻轉的林海瞪大了眼睛,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王宙應該在故事里只是個有些文采的文弱書生才對,如何能有手段將渡滅境的白云逼到如此境地?
原來被魚毒侵蝕的白云,一身修為實力同樣可以滅殺掉那個狠下毒手的河豚精,生命受到威脅的白云自然再無半點遲疑的出手降妖,他奮起全力,一拳打在那女妖精的鼻子上,只見那河豚精的臉上頓時如同開了醬油鋪子,咸的,酸的,辣的.....
林海聽白云把他痛打女妖精的經過說的越來越詳細,而一旁的藍染小姑娘看待白云的目光則越來越警惕,他不禁暗想,這和尚莫不是壓抑的太久了,有些暴力傾向?
當即打斷他道:“你把妖精殺了?”
白云皺皺眉,梗著脖子和林海爭辯:“超度,是超度!我們出家人的事,哪能叫打殺呢?那是超度.....”
“好好好,是超度,接下來呢?”
林海不想與這廝糾纏,直奔主題,后者嘆息一聲,接著道:
“我將那河豚精的尸體抬到了王宙與張老爺的面前說明情況,他們起初是不信的,還要家丁下人捉我去見官,貧僧雖然有毒在身,卻也不懼他們些許拳腳手段,待他們打的累了,覺得貧僧是個有道行在身的大和尚,方才開始相信了我的話。”
“他們當即對我表示,他們肉眼凡胎,才會受到妖鬼的蒙蔽,主動出言想請貧僧為他們**,難得有信徒主動尋求佛祖庇護,貧僧不忍拒絕他們一片向佛之心,強壓體內毒素,與那張家老爺約好了,在府上**一日。”
林海這回主動打斷了白云,忽然道:
“我看你是體內毒素發作,又要拉了,想用人家府上的茅廁綢緞用吧?”
古時有錢人家的廁所,擦屁股都是用綢緞的,因為清洗之后還能再用,綢緞本身又比竹片什么軟和,當然他們不懂細菌什么的,只以為洗干凈了沒異味就是好的。
破廟之中安靜了半晌,燕赤霞和藍染都憋的哼哧哼哧的,白云氣的怒聲道:
“師弟,你怎么能說出此等粗鄙不堪之言?貧僧何時曾.....”
“來的路上,方圓十里的樹皮都被你扣完了。”
白云怒氣不由得一滯,而后若無其事的接著講道:
“貧僧在為張家翁婿**之時,略感口渴,便多飲了幾杯下人送來的茶水,誰料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體內妖毒忽然無法壓制,失控的爆發了出來....法海師弟,我忍你很久了,你看為兄的屁股干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想起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