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蛟老二、我叫蛟老三、我叫蛟老四……”他身后的兄弟一一報了名號。
碧柔將劍橫在了胸前,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哇,還知道自己是豺狼!那你們現在又跟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圖小吏有什么區別?又拿出身落魄說什么事,像你們這樣的人,也是荒廢了你們爹娘的期望!即使今天死在這兒,我看也是死有余辜罪有應得的下場。”
蛟老大抱起了雙臂,意猶未盡地說道:“喲!你這個小丫頭骨頭還挺硬,有些野味兒風情。”
話剛說到這兒,他身后斜背大刀的蛟老二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拍了拍蛟老大的肩膀,吹了下八字胡,擺了擺手臂說道:“哎哎哎我說老大,跟這兩個小黃毛丫頭廢什么話,直接嘁嗤喀嚓完事了。”
蛟老三展開了羽扇,扇了扇風說道:“哎老二你又明白了是吧,這青天白日的,兩個一看就是貴族的姑娘怎么會在這荒蕪的郊野,要么就是落了難被追殺,要么就是有高手在等著釣魚,咱們老大這樣拖延時間,第一是看追殺她們的人實力如何,如果一時半刻還未到的話,這說明我們就可以下手了;第二若是判斷她們是不是高手的釣餌,也要折磨一下那高手的耐心,若真是高手估計早動手了,可顯然不是這樣,老二,老大的深度豈是你能揣測的,要不然怎么能當咱們的老大呢。”
“是么?”蛟老二眨了眨眼睛,用非常崇拜的目光看向蛟老大。
蛟老大本是個粗人,蛟老三這么一說,他的臉色逐漸微紅起來,眨巴眨巴眼睛嘖了一聲,心說這老三心思果然縝密啊,馬屁拍的果然關鍵又到位,我能讓他們幾個服我,也著實是靠了他這張滑溜兒嘴。
聽到釣魚,這不得不讓蛟老大懷疑這個可能性,確實青天白日的,怎么具有貴族氣質的兩個小美女,就不知死活地跑進了這片郊野區。
他越想心里越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貓膩,便冒出壞水拍了拍蛟老二的肩膀,順勢推了他一把,說道:“去!老二,每天就你練功早,你的刀法是不是又精進了不少,這不是現成的靶子嘛,你去試試這兩個小姑娘。”
蛟老二憋屈地一呲牙,心里直犯猜疑,心說老大讓我出來不就是頂雷嘛,若真是高手釣魚的話,可別吃不了兜著走,他往前只走了兩步,抽出背上的大刀,說道:“別擱我這演苦情戲了,叫你們的那位高手站出來比劃比劃。”
陳應龍看著他們謹慎的樣子,著實覺著非常的好笑,心說傻逼天天有,今天咋這么多。
陳應龍心想自己怎么可能讓一個女人,擋在自己的身前保護自己,這就……太不……娘們了,想到這她意念一沉,左手食指上的梵須戒閃耀出一團金色的光絲,光絲的中心有一個具有吸力的黑點,碧柔的頭發被吹得飛揚起來,周身空間發生了劇烈的顫抖,下一刻,碧柔已經被陳應龍收進了梵須戒中。
這一幕被蛟老大等兄弟看在了眼里,都吃驚地瞪圓了眼睛,異口同聲地說道:“臥槽!梵須戒?”
陳應龍撇了撇嘴,吹了一口眉梢上的長發,呵呵一笑抱起了肩膀,向前跨出一步說道:“怎么?咱們談筆生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