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道:“有兩頭野豬,夠吃好幾天的。”
翟楠道:“那好,明天先不挖陷阱,今天回去后你們把你們的工具都整理好,明天天一亮你們就來接我,我看看能不能把你們的工具搞好一下。”
長老趕緊點頭應下。
話多且煩,只說今天這一天下來,由于只是使用相當之簡陋的工具,十幾個原始人從早上開始挖起,一直挖到臨近天黑才勉強的挖好了一個直徑約1.5米,深約2米的陷坑,而且就質量而言也不及之前挖出來的那一個。
對此翟楠到是沒什么意見,因為這也算是在翟楠的預料之中。而翟楠在試制了那柄木質的鎬頭之后沒有再急著去弄別的,畢竟手頭上的條件也不夠。既然如此,還不如一邊看著這些原始人的勞作習慣,一邊根據他們的習慣來設定改良工具的方案。
差不多挖好之后,一行人自然是要去先前的陷阱那里看看有沒有收獲。很可惜,或者應該說也算在情理之中,第一個陷阱今天并沒有再來一頭沒腦子的野豬掉坑里去。但讓翟楠意外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只野雞掉在了里面。
野雞雖然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飛行,但深度僅為兩米左右的坑,野雞撲騰幾下翅膀其實是可以撲騰上來的。關鍵是野雞掉下來的位置實在是有點扯談,用來遮擋坑口的帶葉樹枝剛好翻了個個兒,也就正好卡在了野雞掉下來的洞口上,換言之就成了個柵欄籠子的狀態,野雞雖然能撲騰起來卻撞不出來。
對此翟楠表示實在是無語。翟楠就是再沒野外生存的常識,卻也知道想抓野雞這樣的飛禽用陷阱基本上沒用,得用網類的捕獲用具才行,所以也只能說這支野雞真的是霉星高照,居然能被陷坑給坑了。
他在這里無語,一眾原始人卻有些隱隱的騷動。也不為別的,這個陷阱昨天一挖好就坑了一頭野豬,今天再來看時雖然沒有野豬卻收獲了一只野雞,這對原始人來說有著莫大的鼓舞意義,一時間想要多挖幾個陷阱的勁頭就更足了。詁計如果不是現在天已經快黑了,他們立馬就能跑去某個地方再挖個陷阱出來。
很快就有個原始人跳了下去抓住了這只野雞,而且是抓住之后手上一使勁,直接就擰斷了野雞的脖子。這可不能說這些原始人是野蠻殘忍,而是以他們的生活條件,在抓到獵物之后就得盡快的弄死,否則獵物很有可能跑掉。
翟楠這里是想攔沒能攔住。作為一個現代社會中的小市民,真正的野雞肉一般情況下是很難碰得上的,即便是某些所謂的野味館,里面的野味往往也有著一些人工飼養的成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在肉質中注了水。
不過翟楠考慮的到不是吃,而是想看看能不能養雞下蛋,人類的家禽家畜不就是從野生的動物飼養而來的嗎?野豬太兇狠,一時半會兒的養不了,但野雞這種禽類就比較合適了。
但是因為一下沒反應過來沒能攔住,那只野雞已經死翹翹了,翟楠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而那原始人在抓住了野雞之后頗有些興奮的想往懷里抱,卻被長老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長老就把野雞奪了過來,繼而畢恭畢敬的遞向了翟楠。
一眾原始人這才想起來“翟大神”還在這里,到手的獵物得先向“翟大神”上了供才行,不然“翟大神”生了氣,后果可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