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酒樓的食客寥寥無幾,但名聲在此,偶爾也有不信邪的人進來。
酒樓生意不好,但好在房間寬敞舒適,外地游商不少人還是選擇這里落腳,大廳里,盈盈錯落的幾座,三三兩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酒也喝的沒有味道。
蕭郎天腳步剛踏進門檻,小二見有生意上來,立馬打了個機靈。
“這位客官,請問有什么需要?”
以蕭郎天的打板,一看就是莫測高深之人,自然不會是鬧事之人,蕭郎天就近找了個靠窗的好位置,淡淡道:“一壺酒,三斤肉!其他的來幾樣小菜。”
“好嘞,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立刻去準備了。
幾分鐘后,酒和菜上來了,蕭郎天就安安靜靜的坐著喝酒。
他來的時候就聽聞,這柳龍酒樓隔三差五的出亂子,各種各樣的人來找茬,他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之前早就耳聞,這里怪事頻發,他就想著來幫忙看看,畢竟自己跟柳家緣分不淺,能照顧一下就照顧一下。
他從白天喝到了晚上,一直沒出什么問題。
在晚飯時分,突然有一桌人吃著吃著,其中一個黃衣青年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師弟,你怎么了?師弟!”
同桌的絡腮胡驚慌喊道。
只見那黃衣青年不停的抽搐,直接昏了過去。
“啪!”
桌邊的絡腮胡大漢一拍桌面,站起身來,暴喝道:“掌柜的,我師弟中毒了,你們為我師弟賠命。”
絡腮胡拿出大刀,一刀將桌子劈碎。
酒樓的掌柜姿勢柳家之人,多年前盤下此店,想著自己修為不濟,好歹也能自謀營生,前幾年還順風順水,靠著大樹好乘涼,沒想到這些日子,凈有人鬧事,白天還好,一道傍晚就怪事頻發。
掌柜多年修行,多少也能看出是不是故意的,眼見眼前白衣青年,不斷地抽搐,臉色發紫,手脈略顯紫青,一副中毒的癥狀。
掌柜柳庸還想檢查下酒桌上的菜飯,可惜這一桌子菜早被一刀劈碎了,不過他取出手中銀針在殘羹冷吃里翻了一下,銀針沒有變色。
“怪事!”
伸手搭在死者的脈上,將銀針扎進去,竟然仍是無色。
“抱歉,實在抱歉,這是我們酒樓的責任!”
掌柜無奈只得認錯賠禮,他之前自認為自己江湖經驗豐富,也算是毒物的行家,使毒的高手,卻是未嘗遇到過這種情況,你要說栽贓,也沒有任何證據。
當下只能認倒霉,如今柳家也沒有能力幫他們解決,只能自己想辦法,或許能夠抓到一點蛛絲馬跡,否則這店是不能再開下去,誰知道后面還會發生是呢嘛事情。。
“我師弟分明是喝酒中毒了!趕緊賠償,不然我砸了你柳龍酒樓!”絡腮胡呵斥道。
柳庸沒辦法,選擇賠償損失。
“賠給你。”柳庸扔出了一個儲物戒指。
絡腮胡微微一笑,正打算伸手接過。
卻見儲物戒指上突然出現一股吸引力,被遠處的斗篷男子吸了過去,捏在手中。
“既然隨便來個人鬧事,都選擇賠償的話,干脆關了柳龍酒樓,還可以節省點開支。”蕭郎天冷笑道。
“你是誰?”絡腮胡虎目瞪過去。
柳庸也莫名起來,此人是哪里冒出來的?
“一個路人,看不過去了,所以出來說句公道話。”
蕭郎天卻是知道有詐,望著地面抽搐的白衣修士,他還沒有完全咽氣,,一劍朝著全身致命命門斬殺而來。
這一劍中,殺機四射,若是斬中必然有死無聲。
“給我住手!”絡腮胡連忙沖過去,打算阻攔,只見蕭郎天隨手一掌將他排開,眨眼的功夫,劍光已然落下。
“嗆!”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口吐白沫的青年騰躍而起,躲開了致命的一擊。
蕭郎天頓時笑了,揶揄道:“喲!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