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好大的口氣!莫不是當真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吧?既然你如此待人,我今日便替你師祖教育教育你如何做人!”
田鐘心里打鼓,但是被一個小輩如此逼迫,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出手試探一番這個看似強悍的小子。
旋即,那田鐘身形后退,雙手不斷掐訣,結出道道復雜的印記。
“萬法結界道,棘突矛,現!”
也就是下一息,一柄泛著紅光的結界長矛,赫然由虛化實,出現在田鐘手中。精光流轉,直指一濁。
“也罷,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一濁眉頭一挑,將長發一束,一股霸氣之意,瞬間崛起,靈力纏繞中,身影已然化為殘影消失在原地。
“小子,亮出你的法器,不然.”
逢敵亮劍,這是實力的彰顯,也是對對手的尊重,自古如此。
然而,田鐘的話還沒出口,一濁便已然出現在他的身后,鞭腿帶的旋風,下一息赫然就要降臨在他的脊背之上!
“嘁!”
再次召喚出界王盾,田鐘一個趔趄,向前猛踏幾步,手中長矛揮舞,對著身后狠狠刺去。
“你在看哪?”
身形宛如鬼魅,眨眼間一濁的身形已然只剩下一道殘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田鐘右側,同樣是一道狠厲的鞭腿!
“嘭!”
又一次,田鐘的界王盾閃爍,格擋住了一濁的一擊。怒火燃燒,那田鐘一點長矛,在一陣扭曲中,化為一柄短劍。
“既然是近身戰,貧道也不會怕你!來啊!”
不管那一濁是否近身,此刻的田鐘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短劍,打出了他一套完整的攻擊。
但在一濁眼里,那田鐘似乎只是在
砍空氣!
“嘭!嘭!嘭!”
不同的方向,傳來一樣的悶響。
田鐘憋屈,幾乎是被吊打。身形一直在趔趄,左搖右擺的,被陣陣沖擊擊打的站不穩身形。
而他始終都要分出神來,去維持那宛如龜殼的界王盾。他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一濁的力量和速度讓他吃驚。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跟不上一濁的速度。導致他每次的攻擊都落空,更可笑的是,每次都恰恰慢了一拍。
遠遠看去,那田鐘就像是在打慢太極的老者,每一次出手都那么遲緩。
其實,只有田鐘自己知道,是他慢了!
“看你如何破我這界王盾!”
田鐘自信,他主修的萬法結界道,到了他這個層次,幾乎是同級別無敵手。一濁不懂結界,一頓亂打,怎么可能破的了!
“是嗎?龜殼是硬,但和我的拳頭相比,還差了點!”
這一次,田鐘放棄了攻擊,變攻為守,索性全身心去維持這結界。
然而,下一息,他那眼眶欲裂的表情便陡然爬上了臉龐。
“要破了!”
何不凡突然開口。
“給我破!”
隨著一濁一聲低吼,那最終一拳,赫然對著田鐘面門前的結界轟去!
“咔嚓!”
突然,一道細弱發絲的裂紋出現在了田鐘面前,那紅光流轉的結界之上。
“怎么可能?”田鐘驚恐。
“怎么不可能!”一濁眉目凌然。
一拳落,重重暗勁波濤洶涌,像海嘯一樣層層襲來,不斷落在田鐘面前那層紅光閃爍的結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