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力量撞擊的中心位置,散發出一道又一道的光圈,如同波紋一樣擴散了開來。
這個時候,李莫愁自然也不可能站在那里旁觀。
她在郭少陽出手之后,同樣張口發出一道長長的嘯聲,一道比郭少陽還要強大的音波聲沖了出來。
本來郭少陽發出的攻擊波都要被明心一方的攻擊波消彌于無形,李莫愁的攻擊波正好接上。
轟~~
當天空之上傳來一道悶雷般的轟響聲時,雙方的攻擊都消彌一空。
郭少陽此時臉色并不好看,漲紅著臉讓烏云再次向上升高了幾百米,與地面的距離拉開到了千米左右。
“走吧,我們暫時還對付不了他們!”李莫愁比郭少陽還要不堪,她的嘴角都有絲絲血漬滲出。
顯然沒有陣法化解沖擊之力,她已經受了傷。
“好!”
郭少陽沒有反駁,但看似平靜的眼底,卻是有無盡怒火在燃燒。
“果然,還是實力不行。否則,這云臺寺的人如何敢主動攻擊我?”郭少陽心中暗忖,同時把目光又看向了遠方,那里又有一隊人馬出現。
“看來,又有新的勢力出現了!”
“哈哈,前方可是云臺寺明心小陀羅?”剛剛出現的人馬中,一位身著道袍,手持一柄三尺拂塵的老道士發出爽朗的大笑之聲。
“流云老道,注意你的用詞!”不等明心開口,他身邊的一個師弟卻是搶先怒斥開口。
原來,剛剛這位老道士,乃是蜀州丈人郡的新城山道士。
當然,江湖上的人當他之面,都會尊稱其為‘流云道長’。
這位,也是地榜高,而且還是排名比明心高了一位,位于地榜第六。
只是明心的云臺寺屬于釋家一脈,新城山卻是屬于道宗一脈,雙方勢力雖然不說是水火不容,但也是相看成厭。
一旦找到機會,就會朝對方落井下石。
流云道長比明心年長近二十歲,特別是其面上多有溝壑,這一對比,兩人就好似差了三、四十歲。
所以,流云道長才會稱明心為小陀羅,這分明就是要占占口頭便宜。
只是,流云道長并未理會那開口寺人的警告之意,好似什么都沒聽到一般,仍然自顧說道:“明心,數年不見,你師父可還安好?”
流云道長大咧咧地語氣,這是再一次在口頭上占明心的便宜。
只是,明心面對不弱于自己的對手,卻是冷靜無比,同樣也是謹慎無比。
只見他微微整了整衣袍,單手豎在胸前,這才不疾不緩地說道:“家師雖然修為不及道長,但勝在清心寡欲,再有我寺無上妙法,想來會比道長活得久一點!”
原來,流云道長與明心的師父,早年多有爭鋒。
只是流云道長實力始終壓對方一頭,最后對方無奈之下,只好把心思用在收徒之事上。
不想這無奈之舉,卻是收了明心這個天才弟子,短短三十年時間,其徒弟明心的實力就直追流云道長。
“清心寡欲?”流云道長發出一聲嗤笑,“他要是真的是清心寡欲之人,幾年前就不會在春風閣被人打成重傷。”
“道長也是出家之人,還望不要人云亦云,家師清譽不可毀!”此時,明心再也淡然不下去了,面對流云道長時語氣也加重了幾分。
其實,這一次他如此執著要來西漠之地,要從天鷹教手中搶奪資源,不僅僅只是為自己突破之事做更充足的準備,更多的還是要借機展示自己的強悍實力。
其原因,多少就與他師父幾年前那件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