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介紹來的,這不是個精神病吧。”
“好像是邢嚀介紹來的,這人這樣喝要喝死的。”
“邢嚀,邢嚀,你干什么去了。”一位女職員截住邢嚀問道。
邢嚀甜甜羞羞的笑了一下說道:“來例假了,去衛生間,怎么了?”
“辦公室那個瘋子,是不是你介紹來的。”女職員摸了摸邢嚀的肚子繼續問道。
邢嚀還是甜甜的笑道:“是啊,不過他不是瘋子,HR面試完了?”
“完了。”女職員陰陽怪氣的說道。
邢嚀一楞說:“這么快?我就說他一定行的。”
“行?哼,就是個精神病人。”女職員一臉嫌棄的說。
邢嚀驚詫的問道:“精神病人?不可能,他是我慧眼識珠的精兵神人。”
邢嚀和女職員說完后,就直接向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外,邢嚀撥開人群向里面看去,此時的孟小賤,剛剛的喝完整瓶的五斤裝白酒,現在正坐在轉椅上打酒嗝呢。
“他怎么還不倒啊,都五分鐘了。”一位男職員幸災樂禍的對身邊的漂亮女孩兒說道。
那漂亮女孩兒瞪了一眼男職員說:“你也是選手,你能喝多少?”
“呵呵,喝個二斤毛毛雨,也就是臉有點紅而已。”男職員看著玻璃窗里的孟小賤,一臉鄙視的說道。
就在門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時候,孟小賤突然起身定了定神,隨即走到門口,推門走出辦公室。
“怎么樣?”邢嚀快步跑到孟小賤身邊,關切的問道。
孟小賤很生氣的對邢嚀說:“你騙我。”
“我騙你?我怎么就騙你了。”邢嚀嘟著嘴,委屈的說道。
孟小賤又賤賤的一笑說:“什么HR,一句話不多說,開口就問我平時喝多少酒,還說我有病。”
“當然了,我們這是在選參加萬國拼酒節的選手。”邢嚀著急的淚眼婆娑的說道。
孟小賤愣了一下說:“先不要哭,先說事,拼酒節?怎么回事?什么時候?對了,你叫什么來?”
“明年的今天,我叫邢嚀,邢臺的邢,叮嚀的嚀,你呢?”邢嚀抹了一把淚,嘟著嘴回應道。
孟小賤輕輕的推開邢嚀說:“我叫孟小賤,要等到那個時候,我早就餓死了,再說我從來是滴酒不沾的。”
“滴酒不沾?”邢嚀疑惑的問道。
孟小賤盯著邢嚀疑惑的表情說:“騙你干什么,我是爺爺奶奶養大的,從小活到現在,每天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還喝酒,想的可美了。”
“那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邢嚀又驚詫的問道。
孟小賤也疑惑的問道:“對呀,怎么了?”
此時的邢嚀,正在怔怔的看著辦公室里那個倒著的空酒瓶發呆,看著邢嚀這樣的表情,孟小賤也隨著邢嚀的目光望去。
“你看那個空酒瓶干什么,我喝的,那HR氣死我了。”孟小賤看著空酒瓶,很自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