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賤氣的直接坐在馬桶上說道:“理發,理發,我忘記理發了。”
“那你還坐著干什么,快去呀。”邢嚀又踢了孟小賤一腳說道。
孟小賤直接掐住邢嚀踢來的腳脖子,大聲喊道:“什么生活助理,狗屁。”
隨著孟小賤的叫喊,隨著邢嚀使勁的抽自己的腳脖子,隨著孟小賤隨手一放邢嚀的腳脖子,邢嚀應聲倒地。
隨著邢嚀應聲倒地,邢嚀身后的洗臉盆、女性用品等,也和邢嚀一同散落到了地上,這些東西的落地,一瞬間發出了稀里嘩啦的聲響。
隨著這些稀里嘩啦的聲響,邢嚀家的門鈴也隨即響了,邢嚀本來是氣的直想吃了孟小賤,可是那突如其來的門鈴響起,邢嚀的臉直接凝固了。
孟小賤本來是要去拉一把邢嚀的,可看見邢嚀這副樣子,便急忙問道:“怎么了,摔著了嗎?”
“噓...不要說話。”邢嚀輕聲說道。
看著邢嚀這樣,孟小賤輕輕的蹲在邢嚀身邊輕聲問道:“什么情況。”
“叮咚...叮咚...”
“你誰呀?”邢嚀突然站起來走到'門口喊道。
“叮咚...叮咚...”
“干什么,你誰呀?”邢嚀還是站在門口,手一下子拉住門環喊道。
“叮咚...我,對門的,小妹妹,你開一下門,我有事找你。”門外有人陰陰的說道。
“有什么事這樣直接說吧,我家有客人,不方便開門。”邢嚀對著門喊道。
邢嚀說完這句后,門外突然死寂一般的沒有了響動,這時孟小賤從衛生間里走出來說道:“這是個什么人,怎么好像和你認識似的。”
“認識他我有病,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邢嚀氣的說道。
就在邢嚀和孟小賤兩人剛剛重新對話,門突然又響了,這次不是門鈴,而是響徹整個樓宇的砸門聲。
聽到這樣的聲音,邢嚀急忙蹲下瑟瑟發抖的身體,并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孟小賤看后知道這事不簡單,便一下跨到門口喊道:“不管你是誰,如果你要是再砸門,我就,我就報警。”
孟小賤喊完后,過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砸門聲都沒有再響起,此時的邢嚀突然瑟瑟的站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你趕快去洗澡吧,不要耽誤了比賽,我想快點離開這里,你能幫我嗎?”
孟小賤看著邢嚀驚恐的眼神,一把抱住邢嚀說道:“能,有我在,以后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我,我真的想早點搬離這里,你一定要贏得比賽,以后你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女人,都一定不能不管我。”邢嚀依偎在孟小賤的懷里,楚楚可憐的喃喃道。
邢嚀剛剛說完,孟小賤突然推開邢嚀喊道:“不好,要遲到了,我要先洗澡,你幫我把禮服整理好,我現在就先洗澡。”
孟小賤說完后,就直接跑到了衛生間,隨著淅淅瀝瀝的花灑聲響起,邢嚀開始將孟小賤的禮服仔仔細細的整理著。
隨著花灑聲的咋然而止,邢嚀又輕輕推開衛生間門的一個細縫,將孟小賤的禮服塞了進去。
從那門細縫里鉆出來的朦朧蒸汽,打濕了邢嚀的眼睛,在灼熱蒸汽的洗滌下,邢嚀感覺自己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