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怡輕瞄了一眼孟小賤后,微微的推了一下邢嚀低聲說:“我也去你們家啊?”
“沒事,你回你家還不是一個人,正好和我看看我們的新家。”邢嚀也低聲的回應羅怡道。
羅怡用肩膀頭子輕輕的頂了一下邢嚀、滿臉怪笑的說:“那就打攪你們的好事了。”
“滾,不要亂說話,平時你在公司的時候,總是一本正經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良民呢,今天才發現,你是一腦子的...”
邢嚀的話還沒有說完,老板娘靜妙急急忙忙的走過來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結賬,多少錢?”邢嚀直接站起來說道。
老板娘靜妙尷尬的說:“單我請,單我請,不用結,只是這位先生的要求,我們兌現不了啦,實在是抱歉。”
“為什么,單我們自己掏錢,我就是要看看視頻,我要還自己一個清白。”孟小賤聽后激動的說道。
老板娘靜妙尷尬的回應說:“不知道為什么,您說的那個時間段,視頻播放出來都是黑屏,不過...”
“不過什么?”孟小賤急迫的問道。
“不過我們確實看到你們四個人來過,視頻中間相隔半個小時,你們一共進來過店里兩次,中間這半個小時是黑屏。”靜妙表情怪異的說道。
孟小賤興奮的站起來對店里的所有人說:“你們都聽見了吧,我沒有說謊吧。”
“不過...”
“又不過什么,你直接說。”面對靜妙充滿疑問的‘不過’二字,孟小賤開心的問道。
“不過我們店里的門童說你們只來過一次,服務員也是這么說的。”靜妙疑惑的回應道。
這時一個禿頭客人站起來說:“老板娘,我坐在這里喝酒,已經有五六個小時了吧,我用人格保證,這幾個人一定是第一次來。”
“我見過你,你還是戴上假發順眼。”孟小賤譏諷的對禿頭說道。
那禿頭尷尬的回應說:“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戴過假發。”
“不要裝了,三個人只喝了兩瓶酒,就喝成個這樣子,都不嫌丟人。”孟小賤鄙視道。
那禿頭氣的直接站起來說:“三個人喝兩瓶白酒少嗎?有本事你給我們表演一個。”
“白酒?你們不是喝的啤酒嗎?高度啤酒。”孟小賤強調道。
那禿子大聲對所有人怪異的笑道:“哈哈哈…,你們聽說過高度啤酒嗎?這人就是有病,大家給我做個見證啊,如果這人能夠一口氣吹下一瓶白酒去,我就相信他們幾個來過,是我瞎了眼沒有看見,好不好啊。”
聽得有這樣起哄而不需要花錢的好戲可看,一眾只是為了喝酒而來的食客們,自然是滿口答應。
更有甚者,在那禿子的話剛剛說完后,一個后背紋著一條大龍的大漢,竟然從遠處自己的位子上,晃晃悠悠的走近孟小賤,專程給孟小賤送過一瓶未開蓋的高度白酒來。
高度白酒墩到他們四人的桌上后,那紋身大漢拽兮兮的說道:“西裝革履的這位小兄弟,吃霸王餐的套路深啊,兄弟著實佩服,只要你吹了這瓶白酒后不倒不醉,我就相信你說來過這店里的話,你如果連續吹兩瓶,我直接叫你爹。”